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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結束工作,那個人就又會闖進他腦海里,佔據他所有腦容量和心力。
所以古伊弗寧讓科室裡的同事多給他排班,他不介意像一個陀螺那樣連軸轉,忙碌就是他最好的麻醉劑。
甚至比酒精還管用,因為喝酒只能讓他的腦子裡全是牛可清。
他唯一能保持的就是傲慢。
男人堅定地認為牛可清掌控不了他,堅定地瞧不起那些為了談戀愛而失去自由的人,堅定地不去探究愛情他媽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這信念堅定得都能成為教徒了。
然後一到晚上,他又違背自己白日裡的傲氣,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幻想牛可清,幻想那張斯文的臉,幻想那副光潔的身體。
可深層次的慾望依然無法得到紓解。
明明一切關係都已經結束了,可是為什麼?該死的牛可清還要賴在他的生活裡不肯滾蛋!
該死該死全都該死!
每晚每晚,古伊弗寧都覺得自己像一座孤島,漂浮在寂寥的海上,四面環繞著牛可清的影子,他想逃卻逃不掉,想抓也抓不到。
不想著牛可清他就無法入睡,但一想到牛可清他又開始睡不著,於是古醫生開始了薛丁格的失眠……
他把自己變成了一個矛盾體。
這樣的日子叫古伊弗寧抑鬱、苦悶、煩躁,他覺得自己快要精神不正常了。
他無法理解,自己竟然在慾望之外、除了上床之外,也會想起牛可清來。為什麼?
到處都是牛可清,這個人似乎無處不在、無孔不入,讓他無法掙脫,更無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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