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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不一定在京城才有答案。”
一聽這話,丁文長馬上想到,一年多前,陸妙彤趁皇帝不在,打著皇帝的名義立了大皇子為太子。之後鄭晟睿回宮,雖沒有立馬廢了太子,但把太子遣去守陵了。只是太子離宮也有一年多了,他知道多少的內情,又會告訴他多少?雖然心中疑慮,但他也知道,陸博濤不會憑白無故說這句話,因此問道:“陸公子可是要我往西而去?”皇陵在京城之西。
魯蒼南也不回話,只是眼望夕陽,等著丁文長的決定。丁文長相信自己的猜測沒錯,而陸博濤如此拐彎抹角,就說明事情與陸家也有關係。雖然不想再欠陸博濤人情,但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其他選擇,只能與魯蒼南一起往皇陵而去。
看魯蒼南熟門熟路領著自己往某個房間而去,丁文長愈加覺得蹊蹺。不過他沒來得及細思,房門已經開啟了,陸妙彤一身素縞,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皇后娘娘。”丁文長詫異,依禮向皇后行禮,不由地在心中猜測:皇后戴孝,是誰死了?肯定不會是皇帝,那麼剩下的唯一可能便是——他驚愕地朝皇后望去。
皇后同樣看著丁文長。這兩年,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她的心幾乎已經死了,可親眼看到丁文長,用不同地眼光審視他,她忍不住想:當年,如果先皇沒有心狠手辣得連親生兒子都想殺害,那麼現在的她就是丁文長的妻子,她的人生會不同嗎?如果鄭晟睿不是這麼喪心病狂,一心剷除她及整個陸家,她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她想不出答案,她只知道,如果她不依著太后的吩咐走,那麼她和她的子女將死無全屍,全數被鄭晟睿的瘋狂吞噬。
丁文長見陸妙彤只是神思恍惚地盯著自己,只能出聲問道:“娘娘,太后……”
陸妙彤轉身,從櫃子內的匣子中取出了一本書頁早已泛黃的《九州列國志》,書頁內夾著一封信。“這是太后臨終的時候交給我的。”她把東西緊緊攥在手中。
“臨終?”從皇后的衣著丁文長已經猜到了這點,但他想不透太后可以說是機關算盡,怎麼會讓自己在贏得最後的勝利前永遠地閉上眼睛呢?
“您也覺得奇怪是吧?”陸妙彤淡然地笑著,緩緩說:“誰也沒想到太后居然會死在她手中。”
“娘娘所說的她是……”
“怎麼,你想為自己的生母報仇?”陸妙彤的笑容爬上了幾分譏諷。
咋聞太后的噩耗,丁文長有震驚,卻沒太多的感傷,可聽到陸妙彤說“生母”,他的心中慢慢升起幾分酸澀。太后雖不顧他的意願,步步緊逼他和宋舞霞,可嚴格說來,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能奪回皇位,即便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陸妙彤把書冊和書信捏在手中,對著丁文長說:“你應該知道,這本書就是你和宋修文等人一直尋找的那本,而這封信,這是宋太傅在十年前寫下的,在你與宋舞霞初次大婚的時候才交到她手中的。他們能解答你所有的疑惑,也能向天下人證實你的身份。”
“娘娘,事已至此,我並不需要向別人證明什麼。”談判中最重要的一點,絕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底牌。
“既然你不想要,我可以一把火燒了它們的。”陸妙彤作勢要點火。見丁文長只是看著她,並不阻止,笑道:“罷了,畢竟是我有求於你,我就與你直說吧”她把東西放在了桌上,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在乎宋舞霞遠多過那把椅子,所以你一定想要這封信,而我,我不過是想要父母、子女的平順,對你來說,只是小事一樁。更何況,如果沒有濤弟,你們也走不到今日,不是嗎?”
陸妙彤的話句句都說中了丁文長的弱點。他在乎宋舞霞及他們的孩子勝過一切,對陸博濤,他確實想還他人情。
“想必你還沒去過徐州吧?此刻雙方軍隊相持不下,只因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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