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頁(第2/3 頁)

要接受現實。

&ldo;我就知道，當初欠你的情，早晚要還，沒想到你竟挑了這個日子。&rdo;

&ldo;不是我挑，是老天爺挑的，你想平靜幸福，可想過他人還在痛苦煎熬中？你還是如從前那般自私，半點不考慮別人。&rdo;

唐珞月狠狠拍桌：&ldo;你從來都只會指責，當年你為與我一爭高下，設計於我，即便我想起一切也未想你討回，為何你偏偏陰魂不散！&rdo;

&ldo;別忘了，當年可是我將你和柴湛救下來了，若是沒有我，你們早就死在那斷頭臺了，還有今天嗎？我為自己來討回點什麼，難道有錯嗎！&rdo;這女子聲聲高亢，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ldo;你破壞我和阿湛為何？你也鍾情與他，見我與他結緣你心有不甘？&rdo;

&ldo;他是個英雄，百姓心中的英雄。他善待百姓，愛護手下，熱心為人，忠心耿耿，更是最重親情之人。&rdo;

唐珞月轉身看她。

&ldo;我與他相識在雨中，即便我已嫁為人婦，但我也是被逼無奈，未曾嘗過何是情愛，直到遇見他，他是那樣風度翩翩，風蕭蕭雨瀝瀝，他成了那個我想依靠的男人。他仰頭長嘯嘆這世間不公，他感慨這世間無人懂他，我與他相見恨晚，只嘆命運不公。直到他離開人間，我才知他對我的情深不比我的少，他一生未娶，只為留著那個與我無果的念想，哪怕只能遠遠相望。&rdo;

唐珞月驚訝不已，原來那人是燃王柴勇。原以為他不懂兒女私情，一心為國，或是不想被那政治婚姻所綁，可嘆是這有情人已此生無緣。

&ldo;你為何會來到楚國，還嫁給……&rdo;

她深嘆一口氣，將桌上喜酒一飲而盡。

&ldo;師傅當年怪罪我對你痛下殺手，幾次三番陷害你，便想到讓我離開。但他哪裡是輕易會放過我們的人，他向來不會讓自己做虧本買賣，在被逐出師門的假象下，我被派來楚國當細作，為苻國傳遞訊息，繼續做冷霧山莊的傀儡，這是我將功贖罪唯一能活下來的辦法。&rdo;

&ldo;師傅都死了，你何苦還如此？&rdo;

她轉頭看向門口，即便是關著的，她也清楚霜夢就在外面。

&ldo;鬼醫仙以為是最天真無害的，豈知所有的佈局都逃不過她的魔掌，師傅為我吃下斷念糙，若是每年不得解藥就會折磨致死，若是痛快死了就算了，要經整整一個月痛苦才能耗死，誰人受得了？況且後來我遇見燃王，也想有朝一日能為自己活一次。&rdo;她冷笑一聲，&ldo;誰知命運如此捉弄，燃王死了，我再生無可戀，就在自殺前一刻我聽了那震驚非常的訊息，原來殺燃王的不是別人，就是他的親哥哥。你說有仇不報還是我的性子嗎？我等了這麼久，總算等到這一天，即便要破壞了你的好事，我也在所不惜。&rdo;

唐珞月緊張道：&ldo;他進宮了？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rdo;

&ldo;我不管，只要柴曜能死，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不在乎！&rdo;

&ldo;那你可知道，燃王這輩子最疼惜的就是阿湛這個弟弟，他曾為救阿湛而豁出性命去，而如今你卻讓他隻身犯險？你可真是愛燃王，等你死了，看燃王會不會原諒你，不，他大概這輩子都不願見你。&rdo;

她頓時慌了，一心只想報仇，沒想過誰會怎樣。即使魚死網破又與自己何干？

唐珞月狠狠抓住她的肩膀：&ldo;現在還來得及，你與我去阻止。&rdo;

她失神搖頭，跌坐在地上，不說一句話。

&ldo;你倒是帶我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