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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到這一點時,在場的四個傢伙感同身受,同時回想起了當時的那種滋味。
「我就是那時確定自己的猜測的。」宋仇武緩緩說道,「你們也知道,有些事我們不知道,是有人故意不讓我們知道。習湛還記得當年那位曾經挺有名的玉珏師父嗎?」
習湛的腦中浮現出一張已經有點兒模糊的面孔來,「記得!他已經失蹤了兩年了。」
「玉珏師父是一位求真修道者,求真修道是什麼,這一點武嬰應該會比較瞭解。」宋仇武把武嬰給牽扯了進來。
武嬰快速地攏了下眉頭,誠實地頷首,「沒錯,我知道。不過就是一群痴心妄想,不切實際的凡人……」
「並不是不切實際。」宋仇武打斷了他的話。
眾人都用驚愕的目光看向他。並不是不切實際,那意思就是——切合實際?
「那種人少,但還是真實地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只是大多數都避世而居,遠離凡塵,很少被我們所知道而已。」
武嬰想起家族代代相傳的規矩,難以遏制自己心中的反感,「你就這樣相信了?」
「我要是不信,你這個活生生的證據又怎麼說?」宋仇武反駁他,「你明明中了八槍,不死也殘,可你現在活得好好的……你不也是那個時候對他起了疑心的嗎?」
武嬰臉上忿色消失了,沉默地收回眼神。
「八槍!」葉吾梵激動起來,「不是六槍嗎?怎麼又成了八槍了?」
武嬰在手術臺上奇蹟生還的事到現在還會時不時地在他夢裡浮現。他都已經在不斷的暗示下接受自己真的是太累了才產生錯覺的理由了,沒想到這會兒突然又有人出來告訴他,他當時的眼睛沒有出錯。
習湛莫名地生出一種激動感來,用一副標準迷弟的表情盯著宋仇武,「這個我不知道,你詳細說說。你的意思是,當時武嬰能從手術臺下來,也是定定……定定的功勞?」
「這就要問武嬰自己了。有沒有中槍,哪裡中槍,你自己會不記得?」宋仇武逼視他道。
武嬰見躲不過,也就把當時發生的事都講了出來,包括他手上捏著的證據——衛定的衣角。
「我就知道!」葉吾梵從沙發上一下站了起來,「我就知道!我沒有出錯,也沒有眼花,更沒有精神病。」
「你之所以好的這麼快,也和定定脫不了關係吧?」習湛動手想要扒開武嬰的衣服,再次確認一下傷痕。
武嬰躲過了他的手,「別動手動腳的。」
「我就知道……我明明親自為你洗的傷口……」葉吾梵渾身上下都在輕輕顫抖,他太興奮了。不僅僅是知道自己沒有出錯,更多的是他得知了這麼大一個秘密,簡直是讓人想都不敢想的秘密。
「你們兩個夠雞賊的啊!」習湛左右看了看宋仇武和武嬰,「要不是這次我無意中撞破了,你們打算一直瞞著我和老葉?」
葉吾梵經他一提醒,醒悟過來,重重地把手拍在了茶几上,「對!你們倆這保密功夫做得可真好,一個是我的髮小,一個和我交情也不淺。哼哼!」
「再提這事大家就沒的聊了啊。」宋仇武冷酷地來了一句。
有必要嗎?都已經解釋了過幾回了。
「繼續說,繼續說!」習湛出來當和事佬,大家先不要鬧內訌,先把事情都捋清楚嘛。
「沒什麼了。對了,其實有許多破綻我們應該早就能觀察出來的,只是你們自己沒有注意。」武嬰又道,「就譬如,他和孩子們的關係吧,除了呱呱就沒見過他和其他三個孩子站在一起過?」
經武嬰這麼一說,那三個一致點頭。確實如此啊!
「還有呱呱。你們都沒發現,除了我們外人看不見他嗎?」
「我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