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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輕輕搭在身邊林薇的肩膀上,顫抖的聲音跟手指,指向那個人,“媽。。。。。。”以白的聲音中帶著些許不能磨滅的顫抖,就好像看到了厲鬼一般,被嚇得半死的那種顫抖。
林薇轉頭看著面色蒼白無血色的以白,那一張臉在瞬間變成了深白色,深深地白色,有著一股深深的悲傷,林薇順著以白顫抖的手指指向的那個地方那個方向望去,她也被定格了,那個人,前半輩子她哭了整整有半個世紀那麼長的人啊,就在那一處,跟著那個女人微笑著,挽著手,入場。
她的面色似乎比以白的還要蒼白,就像是垂死的人一樣。
她握著齊源的手,開始滲透出冷汗,齊源深感不對,一隻手扶上林薇的額頭,他以為林薇受了涼,實際上,不是,他擔心的問:“薇兒,怎麼了?”
林薇被定格了,眼神開始沒有了焦距,只是茫然的看著那個地方那個方向,眼珠子不動了,手也不動了,只是像蠟像一般被定格在了那裡,她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開始倒流,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不清,晃晃悠悠的,她開始向挪移動一下腳步卻不知道為什麼,那腳步就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的抬不起腳。
以白卻不同,她額頭早就滲出了冷汗,她每走一步都覺得吃力,那個人,那個男人她找了那麼長的時間,他,他終於肯現身了。
以白恨不得馬上跑上去,一抓二問三罵四打把應該知道的全部刨根究底的問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
可是,每走一步都那麼沉重,她怎麼還能跑上去了。
羅沛不知道以白怎麼上前去問,但是以白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是慢慢悠悠的一步一步的踏上去,就好像三歲的孩童學著走路一樣,漫長而悠遠,專心而艱苦。
林喚淮穿著黑色的西裝走過來,被面色蒼白的以白吸引住了,小跑過來,握住以白的手,那一雙手簡直就跟冰塊一樣,他晃了晃以白的身子,以白恢復了眼神中的那一絲理智,看著林喚淮,笑起來,那一個笑容比哭起來還要難看,“錦琛,你來了?”
林喚淮抱住她,擔心的問:“怎麼了,怎麼手那麼冷?”他並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在他的眼裡似乎以白就是他的世界就是他的全部,其他的人全部都是空氣。
“手也這麼冷?!!”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林喚淮抬頭看,是齊源。
齊源笑了笑,“以白的手也那麼冷嗎?”
林喚淮點頭,“什麼叫也?”
“她母親的手也冷。”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第一次看到林薇這幅表情,手冷的跟冰似得,他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的不能安穩,有些站立難安的感覺,林薇到底怎麼了,聽到林喚淮也這麼說,自己的心又是不安分起來。
林喚淮驚訝的看著以白,又晃了幾下以白,“告訴我,以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希望以白的手再這樣子冰冷下去,真的,再這樣子冰冷下去,恐怕。。。。。。
以白看著林喚淮,嘶啞的聲音:“錦琛,我看見爸爸了,我看見爸爸了。。。。。。”
林喚淮隨著以白的目光望去,一個男人印入他的眼簾,他看過,那個男人,跟十年前他看到的那張照片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有些許蒼老,那個男人,資料上面顯示的一切,他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那個男人——蘇瑞,以白的生父,因為意外而死亡,但是現場卻沒有找到屍首,有人說,是被火燒成了灰燼,也有人說,是被人救走了。說法各異,但是卻不知道到底可信不可信。
他回頭看著以白,以白的眼神裡還是沒有焦距,迷茫著像一個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孩子,他無奈的笑著,唇輕輕碰上她的唇,才發覺,她的唇也冷,真的好像冰塊一樣,他不希望以白變成冰塊,輕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