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小東西，你的問題太多了。等一下，你自然就會明白。”凌允那張輪廓鮮明的臉在陰影下，顯得格外邪惡。

他們來到一道門前，門口有個侍者模樣的人，看到凌允來了，優雅地行了個禮，說：“凌大人，儀式已經預備開始了，就等您來了。”

凌允輕點下頭，侍者推開了門。

門緩緩開啟，遲歡在這剎那感覺到，這就是她生命輪盤的一扇門麼？

開啟了，她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門內不是一個房間，因為它的一扇牆，是由長長的欄杆所代替。

凌允帶著遲歡坐在了欄杆前面的沙發上。這裡是二樓，從沙發往欄杆下面望去，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

遲歡正疑惑著，上方卻突然亮起數盞聚光燈，打到下方，遲歡才發現欄杆下面是一個大廳，大廳中間是一個舞臺，豎立著一個龐大的木頭十字架。而舞臺周圍，已經坐滿了人。

“這……這是什麼……“這樣詭異的氣氛和場景是遲歡從未看見過的。

“噓……“凌允示意她安靜下來，認真等待。

這時，人群中間突然讓出一條過道來，燈光打了過去，出現4個彪壯的騎士裝扮的男人，他們將一個身材曼妙的外國女人高舉過頭，穿過人群朝舞臺走去。

那個女人長得很美，身上一絲不掛。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們的視野之內她似乎沒有感到不適，柔軟地由著那四個騎士將她抬到舞臺上。

因為位置的關係，遲歡可以清楚看到那個女人的眼睛半眯著，表情嫵媚迷離，兩頰是一片酡紅。

“她是誰？“遲歡呆呆看著她，沒有反應過來。

“她就是今天晚上的祭品。”凌允答道。

“祭品？！”

“對，贖罪儀式所需要的祭品，獻給撒旦的禮物。”凌允一字一頓說道，那雙眼睛裡，閃過奇異的光芒。

“她為什麼會這樣子？你們對她做了什麼？！”那個女人的樣子看起來像是神志不清。

“為了讓祭品在贖罪儀式的過程之中得到快樂，這裡會在事先給祭品注射一定量的迷幻劑。看來，迷幻劑的效用發揮得剛剛好。”凌允異常耐心地解答遲歡的疑問。

“迷幻劑？！你們想害死她麼？！”遲歡站了起來，對著凌允激動地喊了起來。

“別急，歡兒。”凌允淡淡說道：“真正的好戲，還沒開始呢。”

“好戲？！這種拿人的生命來開玩笑的事情是好戲？！凌允，你這個變態！”遲歡指著樓下那些圍觀的人，大聲吼道：“那些人跟你一樣，都是變態！你們只會強迫弱者做任何事情，只為了滿足你們病態的心理！”

凌允悠閒地張開了雙臂，靠在沙發上，他說：“強迫？這個你可以放心，每個做祭品的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

“什麼……”遲歡愣住了，半響才說：“不，這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們逼她的！”

“歡兒，每個人心裡，都是嚮往著墮落的，像她一樣。而你，也是一樣。”凌允的眼睛凌厲地鎖住了她，魅惑的氣息，麻痺著人的心智。

每個人都是嚮往著墮落的……

那個女人是，她也是麼……

不，不，她不是！！

遲歡皺著眉看著他，她想反駁，想大聲說不是，心裡的憤怒卻突然凍結住，堵在心頭，浮起難受的刺痛。

凌允看到遲歡不知所措的反應，心裡冷笑了一聲。

他會一點一點，把這世界腐朽的東西，生生剝開給天使看。

讓她一點一點，被震撼，被汙染，最後絕望。

遲歡　天使的墮落　第十八章　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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