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1/3 頁)
劉襄年原本的打算雪中送炭,給陳至謙送錢,給他開加工廠,解決他面臨的難題,利用自己手裡的人脈,助他一臂之力,也能讓他和自己繫結在一起。
看見容遠,他知道陳至謙是不會缺錢了。
容遠的投資幾乎從未失手,能被他看中,也足以說明陳至謙的優秀,至少外孫馬學明還不能入人家的眼。
越是得不到越是無法放下,劉襄年現在絲毫不怪陳至謙不給他好臉色,越想越覺得這個孩子有傲骨,有本事,也越來越覺得這個孩子太像他奶奶了,再難他也要讓自己的孫子回家。
上了車,司機問:“老爺,現在去公司,還是回家?”
興奮是興奮,昨夜一夜輾轉未眠也是真,他的身體到底是大不如前了,他說:回家。
路上劉襄年閉著眼,還是在想,用什麼辦法讓孩子回家。
要不先去上海找兒子思年?對,對!找兒子兒媳婦,兒子已經是人到中年了,經歷了那麼多,定然已經心態平和,也知道人間冷暖,考慮問題一定不會這麼一根筋了。
自己去找兒子兒媳過來,還怕孫子不回家?
車子進入繁園,劉襄年見他太太正在仰頭指揮樹上的工人修剪那棵鳳凰木,一大個枝丫已經躺在了地上,原本圓滿的樹冠偏在一邊,看上去只剩下半棵樹了。
昨夜在鳳凰木下和陳婉音喝茶的夢碎了,今天又見鳳凰木被鋸成了這樣。他焦急的走過去: “誰叫你鋸樹的?”
樹上的工人停下鋸子,不過那一根大樹丫子已經快鋸斷了,伴隨著咔嚓的聲音,斷了下來。
地上兩根樹丫子,原本亭亭如蓋的鳳凰木,變成了一柱擎天,劉襄年的心都要滴血了。
劉老太太走過來說:“老爺,這棵樹太大了,風一大就掃了屋簷了。鋸掉這兩個樹丫子,過幾年就能長好了。”
“過幾年?”他逼問。
“年就長好了,到時候樹也高了。”劉老太太仰著頭,“你看看屋簷那塊,刮一次大風,就要修補一次。”
年? 劉襄年一想起年自己還在不在這個世上都不知道了,心疼得不行,伸手一巴掌
打在老字臉上,他幹陰好文,只在晉江文學試打在老婆臉上。回無限好又,盡在晉江
又學城
劉老太太捂住了臉,臉是疼,更加難受的是在這麼多傭人面前打她,她哭著質問:“這麼多年了,我掏心掏肺地伺候著你,你昨天讓女兒給那個女人的孫媳婦道歉,今天為了那個女人種下的這棵樹打我?劉襄年,我跟了你四十多年,就落得這麼個下場?
聽見這話劉襄年本來就在陳至謙那裡受了一肚子氣,現在孫子在他心裡千好萬好,不會生孩子的氣,可不代表他就沒有火氣,這不心頭火爆了:什麼下場?當年你茶樓的好姐妹阿嬋,嫁給個貨車司機,至今住在割房裡,你的狗住的地方都比她大。種這棵鳳凰木的人,比你尊貴百倍幹倍,這園子裡的東西,我什麼時候允許你動過了?”
“你說這話,是不是也想我早點死?”
想起自己的孫子住在狹窄不堪的房子裡,還戴著圍裙,一大早給女人做早飯,洗碗收拾。自己和陳婉音的孫子,本該金尊玉貴地養著,劉襄年更是暴怒:你要去就去,問我做什麼?
劉老太太哭著進了屋裡。
劉襄年進去連眼神都沒給她,上了二樓,到書房裡,從窗戶往外看,好好的一棵樹被鋸成了這個樣子,心抽疼地難受,他拿起電話:“幫我聯絡一下上海,查一下陳濟蒼的孫子,陳婉音的兒子陳思年,查好了立刻告訴我。”
劉襄年累了,他躺在書房的躺椅上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陳婉音,沒想到那一別居然成了永別,他閉上了眼,眼前是陳婉音躺靠在院子裡的椅子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