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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笑道，「來，我把照片傳給小姜。」他開啟qq，刷了幾下，「姜絡」

姜絡心說大事不妙，立刻阻止他，「等一下！！」

只聽那特別關心的特別鈴聲響了起來。姜絡尷尬地捂著口袋，裡面放著他的手機，他覺得路之洵這種老年人應該不懂這鈴聲的含義。

「誒——小姜，原來我是你的特別關心。」路之洵前傾身體，真誠發問，「你明明那麼討厭我，為什麼還把我設成特別關心。」

「討厭？！」姜絡後退好幾步，「你從哪看出我討厭你的。」

路之洵想了想，「哪裡都？」

「哈！？」

「比如第一堂課就來砸場子，比如這麼著急搬走，比如那個影片。」

前面的姜絡都認了，但，「影片是什麼鬼。」

「就是那個『路之洵我恨你、我恨你』的影片。」

「然後呢？影片後半部分呢？」姜絡著急追問。

「後半部分？」

姜絡看著路之洵一臉不知的無辜表情，頓時明白了。路之洵看的一定是剪輯過的，他問：「影片是誰給你看的？」

「呃。」路之洵閉上眼睛想了許久，「忘了。」

不重要了。

姜絡長長舒了一口氣。壓抑在他心頭整整一年的巨石終於碎了。達摩克利斯之劍落下，卻是斬斷了他的枷鎖。

他向前兩步，心情飄起來，連同步子都變得輕快。

他一直知道，路之洵不可能沒看過那個影片，畢竟流傳那麼廣。

所以他早就預設，路之洵聽過了他的告白，並且完全不作任何回應。也就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卻礙於竹馬情誼拒絕了他。

——姜絡真的以為自己早就被路之洵拒絕了。

他忍不住偷笑起來。

但是，竟然還沒有。

第21章 路老師，你別說了

路之洵清楚記得，曾有一起車禍直接發生在眼前。

同個辦公室的同事被失控的校車大巴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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