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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不告訴你嗎?你們還有孩子，即使為孩子著想，你唯一的出路也是和孫海波劃清界限。恐怕這也是為孫海波著想吧?

張惠如低著頭說：&ldo;他確實什麼都不和我講，我確實不知道他犯了罪……&rdo;&ldo;你懷疑過嗎?&rdo;&ldo;…………&rdo;&ldo;懷疑過嗎?&rdo;&ldo;懷疑過……&rdo;&ldo;把你的懷疑講出來。&rdo;張惠如抬起臉，雙眼都是淚水：&ldo;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辦了……&rdo;&ldo;&ldo;我和你說得很清楚：講出來，保住你們母子，孫海波不需要你們為他負責任!&rdo;一直在門外的王春林突然走進來，嚴厲說道：&ldo;你男的已經逃脫不了責任，你還要為他包到底嗎?你並不想讓他犯罪，但他瞞著你在幹，在欺騙你，你懂嗎?&rdo;張惠如矇住臉嚶嚶地哭出聲來，肩頭抽動得很厲害。在場的人都曉得，她已經受不住更多的譴責。

張惠如真不敢想像丈夫是個負重罪在身的殺人搶劫犯。她的生活道路很單純，8歲到13歲在小學讀書，14歲到17歲在中學讀書，畢業後跟著父母在工農大棚賣白條雞，中間幹過兩年正式工。她和孫海波經人介紹認識，不久結婚，那時候才19歲，從學校裡出來沒兩年。孫海波賣布，就是在市場上用竹竿搭個架子，五顏六色的花布掛上，垂下兩米來長，供人挑選。選布的多是些大姑娘小媳婦、工薪族、或者連工薪族也算不上，一塊布挑來揀去，下不了決心，買走了還有回來退的。這樣一天賣不了多少錢，但總比工人強。結婚後，孫海波就辭了公職，開始做賣布兼營服裝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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