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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又捨不得去鎮上看大夫,硬拖著,前幾日突然就不好了,六叔沒救過來,就過麼走了!”
她當日與朱闊生隙全是因為這錢家母女,所以現在她說這事時朱闊就像閉了嘴的河蛤,說也什麼也不開口搭腔。
顏惜墨見他這樣暗覺好笑,把他已經擦乾的頭髮編成了辮子,攏上頭上用一根竹簪束了繼續道:“六叔見錢家如今只留了個女兒甚是可憐,想為她和村東口朱石碾保媒,讓她趁著熱孝在百日裡成親,可被錢家那姑娘給拒了。那錢芹草舉了個剪刀立誓要替她娘守滿三年孝,弄得六叔下不來臺,最後氣的拂袖而去,當了幾位叔長的面說以後再也不管這錢家的閒事!”
“村東口的石碾哥雖然年紀大了點,可卻是個實在人,可惜了!”朱闊聽說這事扯上了朱石碾,忍不住的開口道。
朱石碾今年三十有五,早年訂過一門親,與他訂親的那姑娘是他的表妹,兩人從小就認識互有情意,可那姑娘在要過門前幾日得了急病不治而亡。本來這親事因此就要做罷,可這朱石碾對錶妹情深意重,說什麼也不肯退親,成親當日硬是把表妹的牌位娶了回來。
他雖沒有正經的成過親,可因他家裡供著個正妻的牌位,後來再說親的時候就有些困難!好人家的姑娘沒人願嫁過來當填房,因此他的婚事就這樣耽擱了下來。
朱六叔原想著這錢芹草在村中名聲不好,如今又沒了依仗,配給朱石碾也算有個依靠,一番好意的提了這事,沒想到話一出口就惹來了錢芹草如此大的反應,倒顯得他要趁人之危似的!朱六叔惱的放了手,村裡其他人看錢芹草這般行事也不敢沾惹她,轉眼這錢芹草在村中就成了獨戶,再也無人敢搭理。
顏惜墨挑眉睨向朱闊:“現在村裡的男人可都不敢犯混的去憐香惜玉,免的被人家拿著個剪刀逼得休妻再娶!”
朱闊笑著將她拉坐在自己腿上:“那是自然,咱們朱家村的男人都怕擀麵杖,誰敢犯混!這拿剪刀的可嬴不了擀麵杖!”說完攬著她柔軟的腰肢,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這大白天的,沒個正經樣!”顏惜墨惱的拍了他不安分往下移的手,嗔怒道。
“怕什麼,我在自家屋裡親近自已的媳婦,誰管得著!”朱闊一邊親她,一邊把手移到她豐腴的臀,挑,逗的揉,捏起來。
“這話還沒說完,你正經些!”顏惜墨把他的手拉了扶在自己腰上,臉一轉躲過他的親吻問道:“俊生可安頓好了,其它的都是現成的,只那春衫我才來得及給他做了兩套,你可給他再另行添置了?還有隨身伺候的小廝,買的可是那機靈又忠心的,還有……”她的話還沒說完,朱闊就攬著她的腰將她壓在炕上,“夫人有話還是邊做邊說吧,既不耽擱為夫辦事,也不耽誤夫人問話!”
“你……!”顏惜墨被他這痞話說的語結,瞪著眼想駁他幾句,可這人的手腳奇快,就一瞬的功夫已是把她剝的露出了水紅色的肚,兜。看他這手腳麻利的模樣,哪裡還有當年那磊落溫朗的正直模樣!敢情當年她們都看走了眼,這哪是溫馴的羊,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色狼!
見她還在怔忡,朱闊將她抱坐在身上輕啃著她海棠花般的耳垂道:“我到松山後給俊生和周家大郎各又置辦了四套春衫,四套裡衣,至於小廝卻是…”他說到這裡二將軍已是驅馬入陣,顏惜墨輕輕的□一聲,已是被他撩,撥到了趣處。
“那小廝卻是我師兄給他們尋的,定不會有…差池!”二將軍橫掃敵陣,如蛟龍出海、虎蕩羊群,朱闊一邊掠陣一邊不忘剛才邊做邊說的話,把顏惜墨的問題全都答了。
不過他還隱下了一事,他那好在人前裝樣的大師兄聽說他再娶後,送了本前朝孤本給他,那書比他之前看的交頸圖可好太多了,看得他是血脈賁張,滿身躁動,一路快馬加鞭的往回趕!如今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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