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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突然在沈思什麼啊?&rdo;
被火村這麼一喊,我才回過神來。與其一個人猛鑽牛角尖,倒不如說出來比較好。於是他一聽我說完,神情立刻變得很嚴肅。
&ldo;兇手的血濺到枕頭套上……你的想像力會不會太豐富啦!就算如此,也有可能是沾到被猛烈毆打的死者所流的鼻血。就算兇手有外傷,也不可能是輝美手指上的那點小傷,傷口應該是藏在某個人的衣服下吧!&rdo;
&ldo;話是這麼說沒錯啦……&rdo;
火村打斷我的話。
&ldo;而且不僅如此。說她是兇手,將枕頭套帶走的推論根本不合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就不可能透露現場有什麼疑點,不是嗎?難不成她忘了自己是兇手而說出來嗎?&rdo;
的確怎麼想都有點不太可能。
&ldo;忘記自己是犯人啊……原來如此。也許她因為喝得爛醉如泥,醉到連自己殺人一事都不記得了。&rdo;
火村聽我這麼說,露出一臉沈痛表情,搔搔有點少年白的頭髮。
&ldo;根據我在電話裡聽你說的,她不是有不在場證明嗎?而且薇若妮卡夫人還是證人。&rdo;
&ldo;也許證詞不一定正確,其實她並沒有一直待在輝美小姐身邊。&rdo;
火村又點了根煙,&ldo;你說薇若妮卡夫人的證詞不一定是正確的,這樣好嗎?我聽你電話裡的口氣,明明對這位大美女很感興趣啊!&rdo;
&ldo;不是感興趣,是有好感。&rdo;我趕緊澄清,&ldo;餵!對方可是有夫之婦,別亂說啊!而且我不記
得我有用那種口氣跟你說過。&rdo;
&ldo;真是的!也不用對我的無聊笑話認真嘛!腦子裡浮現綱木輝美是兇手一說固然有理,但是視野未免太狹隘了點。如果她是兇手,那麼消失的腳印一事又該如何解釋?&rdo;
&ldo;這就完全搞不清楚了。老實說,我也不希望輝美小姐就是兇手,只是偶然將她手指的傷和枕頭套聯想在一起罷了。&rdo;
&ldo;完全沒有任何有力根據。&rdo;火村語氣堅決地說,又將照片排列在桌上。我發現其中還混著五色沼的照片。
&ldo;每一張都拍得好漂亮哦!流音那孩子是在哪處沼溺斃?&rdo;
&ldo;我沒拍發生事故的那處沼,那處沼離步道還有段距離。&rdo;
&ldo;哦……這地方不錯呢!等一下我也去那裡拍幾張照好了。反正難得大老遠跑這麼一趙。&rdo;
&ldo;好,走吧!可是有個地方想先帶你去看一下。&rdo;
&ldo;瑞典館是吧?&rdo;
火村迅速將照片收好,拿起披在椅背上的黑色皮外套。
2
來應門的是薇若妮卡。&ldo;聽說您方才也來過,沒招待到您真是不好意思。&rdo;薇若妮卡邊對我說邊看著一旁的火村。
&ldo;一直來府上打擾,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我的朋友火村,在大學教授犯罪學,剛剛才從京都來到此地。&rdo;
火村輕輕地點點頭。薇若妮卡看起來有些迷惑的樣子。
&ldo;教授犯罪學的老師特地從京都趕來……。莫非是為了調查淑美小姐的事?&rdo;
&ldo;因為聽說朋友惹上麻煩所以才趕過來的,結果看他的樣子好像沒有我想像中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