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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鎖骨上泛著粉紅色。
有時候不怪人貪心不足,丁宴澄本來沒想再折騰曲之意的,一是這幾天曲之意都在跟著彩排流程,狀態比較疲憊,二是太過火,明天會不舒服。
但身下的人臉頰緋紅,看著他的眼睛乾淨又懵懂,任誰看了不會心動?
丁宴澄吻下來的時候,曲之意閉上眼,一條胳膊橫在眼睛上,徹底隔絕掉了周圍的光源。
窗外車水馬龍,霓虹滿街,風吹動天上的黑雲,月亮一會兒被遮住,一會兒又露出來。
曲之意咬著一小節手指,聲音顫抖,像是在哭,丁宴澄吻上他的眼睛,輕喚他的名字:“之意,曲之意。”
謝謝你來找我
晨光透過窗簾縫隙斜斜落進來, 將地板染成淡淡的青色,曲之意感覺臉下橫著一條東西,硬硬的, 不舒服,腰上還環著一條, 他迷迷糊糊翻身, 換了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
只是才安穩片刻, 身後被褥騷動,又有一隻手環了上來, 緊接著後背一陣溫暖貼上來。
曲之意沒睜眼,皺著眉哼了一聲:“拿開,難受”
那隻手轉而覆在他肚子上,緩慢地順著一個方向揉按,掌心帶來的溫熱緩解了面板肌肉的痠痛感, 曲之意喉嚨裡的哼唧聲變小, 眉心也逐漸舒展開來。
昨晚空調開得冷, 後來也沒調上去,丁宴澄將人往自己的懷裡摟了摟, 幫曲之意拉攏腰上的被單,似乎是剛才的按摩起了作用,曲之意半睡半醒地往他懷裡縮,想讓他繼續按。
丁宴澄低聲輕笑,低頭去吻曲之意的頭髮,手上動作繼續。
說來也奇怪,他本來不是一個重欲的人, 但昨夜曲之意被他纏著來了不知道多少次,到最後, 身下的人聲音哭啞了,眼睛也紅腫著,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是昏迷,什麼時候又是醒著。
看著懷裡睡得深沉的人,丁宴澄親親他的耳朵,希望他醒來不要怪自己。
到了中午,酒店保潔敲門要打掃房間,被丁宴澄回絕了,讓晚上再過來,又向前臺打電話定了兩份中飯。
床頭櫃上曲之意的手機在響,怕曲之意被吵醒,丁宴澄拿過來看,是李望舒。
走到臥室外面,按下接通鍵,丁宴澄率先開了口:“他還在睡覺,等他醒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吧。”
電話那邊的聲音明顯愣了幾秒,隨即傳來一聲“我靠”,李望舒笑著:“我說昨天晚上你倆走這麼早招呼都不打一聲,原來啊原來。”
丁宴澄笑笑,這話他就不接了。
李望舒調侃完,道:“哎呀其實也沒什麼事,你幫我跟他轉達就行了”
曲之意是餓醒的,不僅餓,還很累。而這種累,遠超以前考試前通宵複習,跟著林樹連跑外地,三天只睡十個小時的那種累,身體被撞得散了架,手腳像是斷了一樣,一動就骨頭連著筋都在疼。
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昨夜的記憶零零碎碎湧入大腦,酒精矇蔽大腦,但也讓身體的感知無限放大,丁宴澄從後面抱住他的時候,腰上環著的是丁宴澄的手,耳後是丁宴澄溫熱的呼吸,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掉進無盡深海一般,每一個細胞都在被氣壓擠著,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痛並舒服著。
他當然也有提出過抗議,但那個始作俑者,彷彿是有用不完的爆發力,一雙鐵手鉗制著他,躲不掉逃不開,不知疲倦地向他索取,簡直可怕到令人髮指!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不是不行嗎?這根本就不像是不行的樣子啊?如果這都不行,那還有什麼是行的?
可是如果他行,為什麼他家裡的人會給他拿那些中藥,還囑咐他天天都要喝?
還是說,是楊醫生開的藥效果真的很nice,只吃這麼一個療程不到就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