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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廊道中央,側身望著對面緊閉的門。
沒有資訊素,秦瑒不在。
秦瑒一直不在。
白鶴好不容易平靜的內心此刻終於抑制不住,他頹喪的埋著頭盯著地板,失神落魄。
秦瑒這幾天很少回來住,是不是因為那天他親了秦瑒的腺體?
白鶴有些懊惱。
他發現自己做錯了,他不該那麼心急,不該試探對方,以至於現在兩人本就有距離的關係變得更加梳理。
他犯了錯。
也不得不承認。
秦瑒好像真的是在迴避他。
回到家,鈴鐺依舊蹲在窗臺上看外面的城市夜景,它好像真的很喜歡呆在窗臺上,白鶴過濾難過的思緒,過去在窗臺前的地毯上坐下,趴在鋪有軟毛墊的臺沿,臉輕輕埋進緬因貓後背。
柔軟的毛髮裹住他的臉,很暖和,白鶴心裡很惆悵。
良久,白鶴慢慢起身,在屋裡繞了幾圈,忙活一陣,將買來的置物架掛上牆,架子粘黏性很牢固,白鶴將貓咪外殼攝像頭放在上面。
站遠了看就是個簡單的卡通玩具擺設,不突兀,他想了想,去陽臺上端來一盆吊蘭放在旁邊,再退後觀察。
挺搭配。
白鶴坐回沙發,按說明書連結藍芽,手機上可以看到客廳內乃至餐廳的情況,範圍很大。
他放下手機,坐得很直,一動不動,良久,又拿起手機開啟備忘錄。
1,記得要給鈴鐺添置罐頭。
2,買菜,
3,
……
白鶴的手指停止打字。
他其實根本沒什麼事需要記錄,屋裡只開著玄關的燈,白鶴後知後覺自己從回來到現在一直沒開客廳的燈,他坐在光影與黑暗的切割處,眼睛在暗處閃著微光。
陽臺上呼嘯而過風聲,吹得掛在外面的衣服摩擦作響,有風,好像要下雨了。
白鶴站起身,又去收衣服。
從陽臺到客廳,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外面又沒吹風了,被黑雲壓著的月亮冒了頭,銀色的光落在白鶴臉上。
他的腳底有溫熱的觸感,埋頭,發現是鈴鐺,緬因貓不知什麼時候過來,很親暱的貼著他的腿轉圈,好像在問: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白鶴懷裡抱著盆栽,他已經往屋內搬了好幾盆,直到現在才從浸泡的情緒裡岀來,他只是想讓自己忙起來,忙起來就不會去想。
他將盆栽放回架子,蹲下來,緊緊抱住鈴鐺,熾熱又潮溼的呼吸落在緬因貓的臉上。
白鶴感覺到,鈴鐺舔了舔他的臉。
後來很多天,白鶴一直將自己置身忙碌中,最近辦公室有很多事需要處理,大家整天都泡在公司,白鶴上午上完課就趕去公司幫忙。
晚上回到家,一有空就開直播,完全不給自己喘氣的機會。
半個月都這樣度過,白鶴一直沒見到秦瑒,不管是在公寓還是公司,都沒有秦瑒的影子。
或許真如冠嘉峪所說,秦瑒去了金玉分公司,很少會再來金玉了。
一想到這些,他難免去回憶那晚上冠嘉峪的話。
秦瑒是獸人,貓科獸人,白鶴猜過秦瑒可能是獸人,因為那天在車上,秦瑒的反應實在不能算平淡。
一桶水告捷,飲水機又沒水了,最近大家長時間呆在辦公室裡處理產品稽核,水見底得極快。
白鶴轉身問辦公桌最近的李柚子:“柚子姐,你有配送水那位小哥的聯絡方式嗎?”
“送水小哥兒?”李柚子從一堆檔案裡抬起頭,目光疲倦,神態凌亂:“我剛剛聯絡他了,可能就快到了。”
白鶴點頭嗯了一聲,去自己位置上拿了塊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