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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有那麼大地差距?不想方設法忽悠著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找誰哭去。
抬手抱住肩部,我假意笑道:“丁公子真愛說笑,你二十好幾的人了,怎麼也跟那年紀輕輕的監國吃醋?”
“吃醋?”帛陽想了想,點頭,“是啊。!!…!!我吃醋了。娘子有沒有辦法平復這醋意呢?”
“咦?”
哪有這麼幹脆承認的道理,他難道不應該嘴硬麼?這樣順杆子爬,還要討好處,未免太可恥了吧?
我往後蹭了蹭。
帛陽立馬靠上前來,不讓我悄悄逃開。
他的眼神不像是開玩笑,冷冷地質問著我:“駙馬是京都衙門的諮章,太子是東宮殿的主人,是朝堂上的監國,兩者毫無干係。你們為何會在京裡結伴同遊?”
“……只是巧遇。”我冷得連聲音也發抖了。
“他能大老遠從京城跑到夏縣去見你。你們真地只是友人而已?”帛陽的眼神是全然不信。
我反駁道:“這又不是剛發生的事,你當時未曾質疑,如今提出。是否有欲加之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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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還用我辯解?“既然如此,你想聽我說什麼?”
“否認。”帛陽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道,“你只需要說沒那回事,我便放心了。==”
我立刻點頭:“沒那回事。”
帛陽沉默。半晌才又咳了一聲。
“……四姑娘,你還沒聽我詳說究竟擔心何事……”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這樣快地否認,未免太無誠意了吧?”
比起剛才的咄咄逼人,他現在的態度顯然軟化了些。~~…
大概是從我的回覆裡,察覺我對他的質問十分反感吧。
他退我就進:“我真心告訴你地話語,你不信。非要作出自欺欺人的架勢求一句保證。請問。那又有什麼誠意呢?”
帛陽道:“好伶俐的口舌,誰說你訥於言語來著……我只求一個否定地答案。==因為這疑問如頑石在心,壓得我輾轉難眠。這樣的解釋,四姑娘是否滿意?”
他怎麼又開始這種語調了,看來男孩當女生養後果很嚴重。
“是你逼問答覆,滿意與否,我說了也不算數。”
“四姑娘仍然怪我唐突了吧?”他一副愧疚傷懷的神情,卻很不規矩地握住我的手,“能否告訴為夫,你與那監國,只是泛泛之交?”
“平心而論,不能。”我話剛出口,就感到手骨被捏得生痛,急忙道:“鬆手,話還沒講完!帛陽是斷章取義的人麼?”
“說。”
這是啥,命令的口吻?
我不爽地瞪著他,道:“帛陽與監國可有交識?”
他搖頭。
“你可知道,監國是個怎樣的少年人?”我穩住聲線,冷冷地說,“他衝動易怒,偏執頑劣,輕重不分。”
帛陽手上的勁道弱了些,他不改凌厲顏色,又問:“於是?”
“於是這樣心性幼稚地監國,落在本姑娘手裡,怎能不被調教得服服帖帖?”我冷笑道。
東宮不要怪我,這是表明立場的時候,說你壞話,我也是為了順帛陽的心,萬不得已啊……嗯,反正你聽不見對不對?
雖然我指出的是基本屬實,但如果隔牆有耳,我也會糗大的說。
我繼續道:“論交情,有啊!可論用途,你看我與他相交,是區區小臣得利,還是監國太子得利?誰利用誰呢?在有利可圖,一方巴結另一方的時候,交情深淺不過是前者的獲利籌碼。帛陽不是不明理地人,為此吃醋,未免太可笑了吧?”
“說得有理,可如何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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