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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圓形小盒遞到她面前。

盒子做工極為精緻，盒蓋上雕刻著極為繁複的花紋，像是龍鳳呈祥，看起來不太像現代工藝……

趙子墨接過，眼裡難掩驚艷的光。

&ldo;送給我做化妝盒的？&rdo;雖然她並不喜歡化妝，也貌似不需要，但她一看就特別喜歡。

顧城歌飛快地抽了抽嘴角：&ldo;不是化妝盒。你開啟看看。&rdo;

趙子墨汗汗。

小心翼翼揭開盒蓋，裡面躺著一個鐲子和一條鏈子。

鐲子是成色極好的玉做成，透明得像要發出光一樣；鏈子也是由同樣的玉做成，主鏈是一粒一粒長圓形的玉籽串連而成，鏈上錯落有致垂著長長短短的玉蕙，由小粒玉籽和玉塊間隔串成。

趙子墨立刻一手戴鐲子，一手戴鏈子，但是兩隻手放在一起，怎麼看都覺得這個組合很奇怪。

顧城歌微微彎起嘴角。

&ldo;傻墨，不是這樣戴。&rdo;他單手取下她戴在右手的鏈子，&ldo;這是腳鏈。&rdo;

趙青雲和北野清嫵夫婦輕輕推開門就看到這一幕：

俊雅清逸的年輕男子略略低頭蹲在地上，單膝微微枕地，然即便是這樣一種姿態，亦掩不住他清雅風逸的氣質。

他拿著一條設計別致的腳鏈，動作輕慢地繫上坐在椅子上的女孩的右腳腳踝。

因為右手受傷纏了紗布的緣故，系的時候顯得有些笨拙和艱澀，但他不急不躁，俊逸的臉上一派淡定從容。

繫好後，他抬頭：&ldo;大小剛好合適。喜歡嗎？&rdo;

趙子墨歡喜地動了動腳，笑意深深：&ldo;很喜歡！很漂亮！&rdo;

顧城歌微微一笑，眼裡都是細細碎碎的光芒。

&ldo;那麼，以後永遠也不許摘下來。&rdo;

&ldo;那不行！&rdo;趙子墨不由分說反對，&ldo;上面的珠子玉塊要是不小心掉下來就太可惜了，我得收起來好好保管！&rdo;

她彎腰要解開。

&ldo;傻墨。&rdo;顧城歌阻止，伸指輕輕夾了夾她的鼻子，寵溺地取笑她，&ldo;東西再好，但是把它束之高閣，就和空氣裡的塵埃沒什麼分別，它什麼也不是。&rdo;

趙子墨：&ldo;呃……&rdo;

&ldo;你放心，它是用金線串起來的，不用利刃去割，它們就不會掉。而且這條腳鏈有兩種系法，第一種是很普通的搭扣，就像你剛才系在手上；而第二種是用鑰匙鎖起來的。&rdo;顧城歌攤開完好的左掌，上面有一個極小的玉石鑰匙，&ldo;我用的就是第二種，所以，只要你不強行破壞，它就永遠在你腳上了。&rdo;

永遠……

趙子墨覺得，她喜歡這個詞。

她含羞低頭問：&ldo;這是你昨天去買的？&rdo;

&ldo;不是。&rdo;顧城歌輕輕搖頭，頓了一下才說，&ldo;玉鐲是我的養母傅輕灼留下的，城西和我各一隻；至於腳鏈……是她留給我的。&rdo;

&ldo;她？&rdo;

顧城歌眸光陡然幽深：&ldo;蕭簫，我的生母。&rdo;

趙子墨：&ldo;……&rdo;

&ldo;咳‐‐&rdo;

北野清嫵故意咳嗽出聲。

顧城歌站起來，望著氣度軒昂邁步進來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