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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諸多帶寵物看病的家長中,他們兩個獨樹一幟,吸引了眾多若有若無的關注,臉好固然是一方面,但更多的大概是……從沒有人以能出席博鰲論壇的架勢,「全套披掛」,西裝三件套一件也一少地光臨寵物醫院吧。
宿臨池的視線靜靜地落到虞白身上。
虞白不是個注重穿著的人,衣櫃裡多是沒牌子的休閒款,鞋子刷得泛白了也沒丟,牽著他的手在外面四處溜達時,像是從學校裡跑出來玩的男大學生,讓人想不到這個oga已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近十年。
宿臨池唯一一次見他穿得闆闆正正的,還是上回兩人在辦公室胡鬧,臨走時換上了他的備用衣物,一雙板鞋配一條西褲,不倫不類,被虞白笑了好久。那條襯衫他倒是常穿,尤其喜歡露出滿腿的吻痕咬痕,衣衫不整地穿給他看。
原來……他正正經經穿正裝是這個樣子,原來在某些時候,他也能打扮得西裝革履,能遊刃有餘地別人周旋談判,一露面便會被奉為座上賓。
宿臨池說:「你真的是陸清?」
虞白手一僵,過了片刻,悶悶道:「對不起。」
又說:「我不該騙你的。」
「你不用向我道歉。」宿臨池道。
這句疑似劃清界限的話讓虞白心中警鈴大作,他霍然抬頭,急迫地說道:「不是!我——」
可宿臨池的神情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冷若冰霜。
虞白一時間張口結舌,視線緊張地四處亂飄,好像希望能有個惡毒的詞語撲下來認領自己。
宿臨池卻搖頭道:「如果是因為隱瞞了真實身份的話,你不用感到抱歉。畢竟在我們認識之初,你就已經是『虞白』了。」
他說的每個字虞白都能聽懂,可連在一起,卻成了面目模糊的天書。虞白不敢相信自己解讀出的意思,怔怔地盯著他看。
「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應該並不簡單,面對一個素昧平生的人,你沒有選擇把事實真相和盤托出,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做法。我可以理解。」
奶牛貓填飽了肚子,在毯子上蜷縮成一團,呼嚕呼嚕地睡著了。
虞白小聲道:「……那你不生氣了?」
「不,我還是生氣的。」宿臨池說。
「你……我……」虞白被他反覆無常的態度搞得糊塗了。好在宿臨池沒讓他提心弔膽太久,很快便接著說了下去。
「實際上,就算我今天沒有意外在高氏遇見你,你應該也不打算繼續瞞著我了吧。」
作者有話說:
二更!
第63章 恃寵生驕
宿臨池點明道:「這些天,你越來越不做偽裝,現在想來就是在為坦白做鋪墊。你既不是有意騙我,又不是想天長日久地瞞下去,我充其量是有點鬱悶,論理來說,我是沒理由責怪你的。」
虞白嘀咕道:「那你為什麼又說生氣了?」
「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宿臨池說。
他向來不是個健談的人,一口氣說上這麼一大段話,又全然是一派牽動心絃之言,儘管用的語氣平鋪直敘,彷彿僅僅在陳述事實,耳廓卻也隨之紅了一大片。
但他還是要堅持說下去。
宿臨池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到最後幾乎成了耳語:「理智告訴我不該責怪你,但碰上你的問題,我的感情總是超過理智,所以我會生你的氣,氣你要是能多信我一些就好了,我也會生自己的氣,如果能讓你感到更安全一些,你也不會瞞我到現在。」
虞白說不出話來。
他的嘴唇顫了一下,定定地看了宿臨池好一會,最終只是疲憊又滿足地把額頭抵在他肩膀上,嘆息著說:「宿臨池,你……」
他們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