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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了?」
徐宋瑞在那邊抱怨:「川爺,我都給您打幾個電話了?您能趕緊過來嗎?」
宋川野不輕不重地說:「我剛才幹活呢。」
電話那頭的徐宋瑞顯然沒把他的話當回事,繼續叭叭叭。
「什麼活兒能有我們趙慕公主重要?你再不來她可要上你哪逮你去了。」
宋川野冷笑著:「你就扯吧,她要到了你能給我打電話?」
「得,被識破了。」徐宋瑞催道,「趕緊的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您二位在忙活什麼呢。」
成年人嘴裡晚上的忙活能是什麼?
江饒的臉色一沉,不是宋川野的狐朋狗友嘴上有多損,而是所有人都知道宋川野跟周慕的關係不一般。
這點讓他很不爽,相當不開心。
於是,他趁著宋川野去洗手間的功夫穿好衣服,不打招呼的下樓。
宋川野再出來時,他人已經不在了。
下樓一問,鍋子說人剛走。
鍋子看他野哥一眼,低聲說:「臉黑得跟包公似的。」
宋川野陰沉著臉:「真把自己當公主了。」
狗脾氣。
但其實狗脾氣的江饒剛坐上計程車就後悔了。
他今天不僅沒有達成目的,還吃了一籮筐莫名其妙的醋。
是的,他吃醋了。
他不僅捱了紋身的疼,還被自己醋走了。
真是……怎麼想怎麼不划算。
司機透過後視鏡瞥來,不確定地問:「哥們兒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直接送你去醫院?」
江饒愣了下,意識到自己一直往後昂靠著椅背的動作很奇怪才不得不解釋。
「我剛紋身,小腹的位置有些疼。」
司機師傅又瞥了眼,像是在盯著他說的位置:「肚子上的肉不是挺多的嗎,還會疼嗎?」
江饒一直哽住。
可他紋的是小腹往下的敏感位置啊。
他該怎麼解釋,其實是疼的,而且很疼。
江饒差點被自己逗笑,跟一個陌生人有什麼可解釋?
下了車,他倆就各走各的道兒。
江饒偏頭看向車窗外,硬生生忍著半個多小時的疼。
車停時,司機還不確定地問:「你確定不用去醫院?」
江饒擺擺手,繃直著身體往小區裡走。
回到家,他直接癱在沙發上,小腹往下的位置火辣辣的疼。
儘管他知道宋川野對他已經相當的溫柔,但到底是在肉上刻畫。
他憋出一身冷汗,休息了會才起身去浴室。
洗了把臉後看到宋川野打來的電話,他猶豫幾秒,最後還是劃開接聽鍵。
他開著的水沒來得及關,就聽到宋川野問:「你洗澡?」
今晚的刺激太多,這兩個字無形中又把他刺激了一頓。
他舔了下乾燥的唇瓣,剛張嘴被打斷。
宋川野說:「你剛紋身的位置不能碰水。」
聞言,江饒愣住。
他幾乎條件反射的問:「不洗澡怎麼睡?」
「你可以隨便擦擦。」頓了話,宋川野有些不耐煩的說,「不是……你今晚非得洗澡?你是矯情小姑娘嗎?」
江饒為難的抹了把臉,如果不是宋川野的電話打得及時,他這會兒可能已經碰水了。
沒聽見他回應,宋川野又說:「你要想傷口發炎就洗吧,但別怪我沒提醒你。」
江饒撩開襯衫,低頭看還在泛紅的位置,突然有些抱怨地說:「你上回沒提醒我。」
「那你上回發炎了嗎?」
江饒想了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