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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宋川野狠厲地說:「你再提去法國,我會幫你綁起來,讓你哪兒都去不了。」
「你先聽我說……」
「我不聽。」宋川野拒絕溝通,「這次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你休想再離開我。」
宋川野握得更緊了。
看得出他的緊張,江饒卻笑了。
他低頭親了下宋川野的手背,昂起頭笑著說:「這次,我是要帶你一塊去。」
聞言,宋川野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盯著江饒。
江饒說:「有些好事,我讓你知道,有些話我也想跟你說。」
「是你生病的事嗎?」宋川野脫口而出問道。
江饒對此似乎並不意外,冷笑了聲:「謝必清跟你說的?」
其實他早就猜到謝必清會說,也正是因為謝必清的做法,他才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宋川野說這件事。
「他只說了你生病,其餘我都沒聽。」
他想,如果是關於江饒的事,他想聽江饒親口跟他說,這是江饒的事,是他們倆之間的事情,他不想從別人的嘴裡知道。
宋川野盯著江饒,問道:「那你現在願意跟我說了嗎?」
江饒點頭,他想了好多天,終於決定要跟宋川野說。
然而,江饒並沒有很著急的跟宋川野說這件事,而是起身拿著他的碗筷朝著廚房走。
宋川野趕緊跟上,跟著江饒,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站在他的旁邊,耐著性子等著。
洗了碗,擦了手,江饒才帶著他走到客廳,坐到了沙發上。
然後,他在宋川野疑惑的眼神中緩緩開口道:「我到法國半年後被診斷出有抑鬱症。」
聽到這三個字,宋川野的心都快碎了。
他從不知道江饒得過抑鬱症,他從來不知道江饒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到過這樣的傷害。
「我從一開始的不願意去看心理醫生,到後面定期去看心理醫生,在心理醫生跟藥物的幹預下,我的情況越來越好。」他握著宋川野有些緊張的手,笑著說,「沒你以為的那麼嚴重,真的。」
「你……」
宋川野想說些安慰的說,但張嘴後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他只有心疼。
他看著江饒,覺得對方應該還有話要說。
果然,他猜對了。
江饒繼續往下說:「我最近的情緒不是很好,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擔心……」
話音未落,立即被宋川野打斷:「不會,你很好。」
江饒愣了下,然後笑了笑。
他抬手輕輕的拍著宋川野的手背,低聲說:「回國前我都停藥了,不會有事的,但我知你不放心,所以我想讓你陪我去法國走一趟,帶你去見見我在法國的主治醫生。」
江饒能做到這個份上就證明他是真的想要徹底的解決這件事。
與其說解決自己的病,倒不如說是解決掉謝必清,這個想用這件事來威脅他,那他乾脆自己剖開自己的事情,赤裸裸的袒露給宋川野看。
「如果你跟爸知道,一定會再次逼著我離開你的。」江饒深了口氣,低低地說,「我很怕。」
宋擎畢竟是個有手段的人,而那些手段未必是他跟宋川野能夠抗衡得了的,也是這樣,他也是要找個好的時機跟宋川野說這件事,並且……
「我們得像個對策,想好該怎麼應對你爸。」
宋川野抱住他,輕撫著他的背後,低低地說:「沒事,宋家的事你別擔心,我會處理好,也已經在處理了。」
當下的江饒並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直到從法國回來才明白。
原來,宋川野為了他們的將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做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