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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隻餐巾兔子就疊好了,小西十分興奮,雖然她手裡的兔子歪歪扭扭,手一鬆就散架,姚艷見孩子喜歡,想起來自己那裡還有一些鍾曄給她疊的小玩意。
她早早和鍾家明離了婚,常住僱主家,怕想念孩子,就把鍾曄以前隨手疊的小玩意和畫的畫都放在鐵盒裡帶過來了。
她回到房間,從盒子裡拿出來幾個小動物摺紙放到小西面前,小西興奮地「哇」了一聲,小心翼翼地捧著一隻紙折的雪花。
姚艷對陸粵說:「這些都是我兒子疊的,他最喜歡搗鼓這些,那個餐巾兔子也是他教我的。」
陸粵拿起一隻紅色的紙玫瑰,前後觀賞後驚訝道:「你兒子手好巧啊,好厲害,不僅疊得這麼細緻工整,連花瓣顏色都和真的一模一樣,應該是畫上去的吧?還有紋理呢。」
「是,除了學習,什麼都好。」姚艷無奈道。
陸粵笑道:「現在不提倡唯分數論了,孩子要多方面發展。」
姚艷訕笑兩聲,但心裡卻想:站著說話不腰疼,窮人家的孩子除了分數,還能論什麼呢?
姚艷將幾個摺紙小動物送給小西玩,小西爬到陸粵腿上,黏黏糊糊地說了會話。姚艷見狀就轉身去打掃衛生了,快九點的時候,陸粵抱著小西上樓睡覺,姚艷捏了捏痠痛的肩膀,走到廚房,倚著牆對正在備菜的王姐說:「我這頸椎肯定出毛病了,現在彎腰低頭都疼。」
「明天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
「沒事,我一個人去就行,估計是在上一家做的時候落下來的病,那戶人家個個都是事兒精,沒有保姆能在他家待超過兩個月的。」
王姐笑道:「我懂你說的那種,我也遇到過,這麼些年我遇到的僱主裡,這戶是最好的,嚴總和太太人好心善,從來不挑刺,也不會拿鼻孔看人。」
姚艷也認可,「是,而且嚴總對二少還特別好,這一點挺難得的。」
王姐搖搖頭,語氣神秘:「太太可不是普通人,人家自己就是出身,自己手上有公司有花不完的錢,雖然離婚了帶著孩子,但就憑人家這相貌身價,追她的人能排上兩條街,嚴總本來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
姚艷十分納罕,「竟然是這樣,對了,嚴總的兒子現在在哪裡?我都沒見過他。」
「在國外留學呢,今年應該就回來了。」
「這樣啊。」
王姐把抹布洗乾淨掛好,杞人憂天道:「那孩子比二少大四歲,兩個人不對付,背地裡總暗暗較勁,也不知道等他回來之後,這家裡又要變成什麼樣子。」
話音剛落,樓上傳來腳步聲,兩人立即噤了聲,陸粵穿著絲絨睡裙婷婷裊裊地走過來,要了杯水,她對姚艷說:「姚姐,你兒子今年多大?」
「高二。」
陸粵點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了句:「小西說想讓哥哥給她折動畫片裡的一個什麼人物,我說這也太難為哥哥了。」
姚艷終於聽明白意思,既然僱主發話了,為了工資,她也不敢違逆,只好笑著說:「這有什麼的,反正明天放假,我讓他過來陪小西玩一會兒。」
「那太麻煩了。」
「不麻煩。」
陸粵喝完水,看了眼時間,便回了房間,留姚艷和王姐在廚房裡收拾,王姐安慰姚艷:「別有心理負擔,你要是不願意讓兒子來,就跟太太說一聲,她很好說話的。」
「沒事,正好我明天去醫院,我兒子過來,就當是替我的班了。」
王姐把蔬菜切好放進保鮮盒,姚艷幫她擦乾淨檯面,隨後就關了廚房的燈,進房間洗漱休息了,臨睡前姚艷給鍾曄打了電話,鍾曄還在補作業,聽到姚艷的話,他的第一反應是拒絕,但是姚艷言辭中帶著窘意,鍾曄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