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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寒的語氣不是太好。
「可是我留到了最後,我陪你經歷巔峰經歷低谷,我陪你站在那最高的全球總決賽的舞臺……」
喬江渚再不說話,只是笑。
當年他白夜寒前前後後帶出了三位頂級中單——joe、sword,茯苓。
其中sword,也就是徐見歡性格桀驁不馴,他最是喜歡。
兩人也確實只差臨門一腳。
之後分開了,原因不明,他不願提起。
後來也不過爾爾,這麼多年過去當年的白月光早已不再皎潔,感情糾葛,一地雞毛。
接著是茯苓,名字很好聽,叫宋玉靈。
他是在前兩位離開後被選進戰隊的,為人乖巧聽話,與世無爭人畜無害。
白夜寒把他當閨女似的疼著養著,沒想過有一天這會害了他。
害他喜歡。
害他少年不知情滋味,害他相思錯付。
或許人在年少時會戀慕亦師亦友的人是必經的宿命。
喬江渚說:「你說…他們是因為喜歡你,所以耽誤了。」
「我不喜歡你,沒耽擱,對吧親愛的。」
他很得意。
白夜寒撇撇嘴:「沒耽擱也沒什麼用,春季賽不還是被茯苓他倆錘的滿地找頭。」
「因為我是ddg的中單,白夜寒的中單,他們的『情敵』。」
恨所給人帶來的力量總比愛大的多。
確實…
喬江渚說:「我在想,如果他倆動心了誰會被誰耽誤…還是,兩敗俱傷。」
白夜寒起身,看到阿飄位置上有張a4紙,以為是自己遺留的草稿紙,便拿了起來。
紙上寫著一首宋詞。
《釵頭鳳》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陸遊和唐婉啊……
他問他:「所以不能讓上野有情況的原因是這?」
喬江渚垂眸看地板,「怕今日的他們亦如昨日的你與徐……相見歡,再見煩,三見兩生厭。」
他在講歪理。
感情這種事誰能說的準,白夜寒不是糊塗人。
何況他也不想做逼陸遊休掉唐婉的陸母。
「我們四個誰也不像誰,沒有步入後塵之說……今晚對他倆點到為止,往後放任不管了。」
說罷拿著白紙推門而去。
在他看不到的身後,喬江渚微微露了個笑容。
「別吃我中線:讓我主動挑起他的疑心再助紂為虐,最後讓他自己把疑心打消,真是好算盤。」
「別吃我中線:果然什麼事都得問問你這智多星。」
「別吃我中線:小晚和小沈往後應該會少很多阻礙……如果按你說的,他們會喜歡彼此的話。」
……
「可是,不在乎這三個字,小隊長真的會不聽進去嗎。」
洛晚寢室——
「我是上樓梯太使勁,所以腿一軟給跪了。」
洛晚極力解釋。
沈知斂從抽屜裡拿出一盒乳酸鈣片放在他面前,「吃。」
洛晚:……
「對了,你今天說不在乎他們信嗎?」
沈知斂點頭,把訓練室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訴他,包括問話包括回答。
「其實我一直…一直在在門、外、聽、著。」鈣片是新包裝,洛晚洗過手手滑扭半天扭不開,使勁到連說話都咬著重音。
沈知斂從他手中拿過盒子扭開還給他,「我知道,你其實可以等我一起走的。」
洛晚倒出兩片鈣片填進嘴裡,嘆氣:「我怕他倆跟出來嘛,嚇得我腿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