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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雲蘇聽了這話後沉默思索了會兒,然後又抬起頭認真地問:&ldo;你說的是真的嗎?&rdo;
&ldo;真的。&rdo;仇罪一本正經地回答,涉及到他多年不治的病,容不得他開玩笑。
衛雲蘇想了會兒想要抬手寫下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想法,結果發現自己還被嚴嚴實實地捆在椅子上呢,於是他抬頭,看著仇罪說:&ldo;能勞煩鬆一下綁還有幫我準備一下筆和紙嗎?&rdo;
仇罪把冰袋往後一扔,趙忠福連忙接著,想說自己來幫衛小神醫鬆綁,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只能瞪大眼睛看著自家陛下親力親為地為人家鬆了綁。
趙忠福:&ldo;……&rdo;
今天一定是他老眼昏花了才會屢次出現錯覺,不然這個被人打了一拳還樂顛顛地湊上前獻殷勤的人怎麼會是他們高貴冷艷的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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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嘴唇
衛雲蘇寫字的時候仇罪就這麼眼巴巴的在一旁看著,在他看來衛雲蘇簡直就是個神人,上天專門派來拯救他的神人。
先不說他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因為衛雲蘇的存在仇罪這麼多年頭一回看清了他慣常用的筆墨紙硯長什麼顏色。
仇罪發現只要是衛雲蘇正在觸控著的物件,在他眼裡就會顯現出本來的顏色,一旦那物件離了衛雲蘇,那麼便會立刻恢復成原本黑白的樣子。
於是在趙忠福眼珠子都要瞪下來的震驚中,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做起了秉筆太監的活計!
趙忠福回過神來小腿肚子一顫,剛要上前接過仇罪手裡正在磨著的墨,就被他家主子狠狠瞪了一眼不敢上前。
那副模樣就好像他是要搶他飯碗的奸詐小人似的,看得趙忠祥心裡一陣兒委屈,他家陛下這是中了邪吧,哪有上趕著服侍人家的。
儘管仇罪口中的衛小神醫在他眼中是正常顏色這件事讓他驚異的同時又是歡喜,但就算特殊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吧,他家陛下是生來的天潢貴胄,血統身份都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從小到大手就沒沾過陽春水的陛下現在態度殷勤地在服侍一個平民用墨,這幅景象看在伺候了仇罪十幾年的趙忠福眼裡,可以說是辣眼至極了。
仇罪才不管別人怎麼想呢,衛雲蘇的一舉一動就已經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滿心滿眼都是這個顏色鮮活的人,看著對方的時候就連眼都捨不得眨,實在受不了了才迅速眨一下然後再次盯著衛雲蘇看。
衛雲蘇被他看得壓力山大,但多少也能理解對方現在的心情。
於是儘管很不習慣別人這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但衛雲蘇還是壓抑住了心裡那股怪異的感覺,簡單幾筆記下要點後就放下筆,沖仇罪伸手道:&ldo;草民為陛下把下脈。&rdo;
仇罪二話不說就伸出手,乖巧聽話的樣子讓衛雲蘇忍不住想起了他導師家養的那條金毛,蠢萌蠢萌的。
不過這種要命的想法他也就只敢在腦子裡過一遍,面上絲毫不顯地細心為仇罪診著脈。
仇罪有些遺憾地看著在衛雲蘇修長的手指下依舊黑白的手腕,看來活人不在衛雲蘇&ldo;神力&rdo;的庇佑下,只是不知道兔子這類活物能不能受到衛雲蘇的影響?
仇罪在腦子裡想著一會兒吩咐趙忠福去找只兔子來,或者把太后養的那隻貓抱過來試試也成。
只是一想到那隻貓驕縱兇橫的性子,仇罪暗自搖了搖頭,算了,萬一不小心把人撓傷了,他上哪說理去?
仇罪走神間衛雲蘇已經診完脈,再次提起筆在紙上寫了些仇罪看不太懂的東西,就放下筆問他:&ldo;陛下之前可曾中過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