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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這醜比。

謝雲遐：&ldo;?&rdo;

他一抬手，作勢要彈她額頭。

鹿茸茸十分警覺地捂住額頭，嘀咕：&ldo;我就問一句。他沒有女朋友啊，我還以為他的愛好也是談戀愛。&rdo;

謝雲遐：&ldo;?&rdo;

&ldo;還有人的愛好是談戀愛?&rdo;

鹿茸茸無辜道：&ldo;有啊，我室友說談戀愛很有意思。&rdo;

謝雲遐輕嘖一聲：&ldo;離她遠點兒。&rdo;

鹿茸茸咕噥：&ldo;這也遠點兒，那也遠點兒，我就沒有好朋友了。那我可以離誰近點兒?&rdo;

謝雲遐匪夷所思，勾住她的發尾輕甩兩下，提醒她身邊這麼高一個人，還不夠有存在感?

&ldo;嗯?&rdo;

小鹿眼不解地望過來。

謝雲遐摁住她的腦袋，大掌覆蓋發頂，把她的頭再扭回去，輕哼：&ldo;這眼睛別要了。&rdo;

鹿茸茸鬱悶：&ldo;我又幹什麼了?&rdo;

謝雲遐的手掌往下壓了壓，&ldo;不許說話，走路。&rdo;

鹿茸茸：&ldo;……&rdo;

她怎麼成天挨訓?

小道間，一高一低兩個身影漸漸走遠。

打鬧聲時輕時重，藏進風裡。

-

射擊館，下午專項訓練。

自從兩個學校一起合訓，寬敞的場地莫名變得擁擠起來，兩個學校的射擊隊員交錯站立，涇渭分明。

子彈飛射間似乎都夾雜著火星。

訓練場氣氛激烈得像戰場，兩個教練輪流巡視。

交錯站立的隊員你看看我的成績，我看看的成績，打得更起勁了，恨不得現在就上賽場。

全場交戰中，只有一個人跟個大爺似的坐著。

&ldo;大爺&rdo;半支著臉，沒骨頭似的歪在椅子上，視線掃了一圈成績，忽然打了個哈欠。

累了，換個腿翹。

姚教練：&ldo;……&rdo;

他吹鬍子瞪眼：&ldo;有這麼無聊嗎?這群孩子打得多認真啊，這都是國家的未來，知道嗎?&rdo;

謝雲遐哼笑了聲：&ldo;一群菜逼。&rdo;

剛好路過的顧教練：&ldo;……&rdo;

看在老蔣的面子上，他就當沒聽到。

姚教練瞪了眼懶洋洋的男生，又偷偷摸摸去看時間，問：&ldo;什麼時候去醫院?會不會遲到?&rdo;

謝雲遐隨口應：&ldo;來得及。&rdo;

他之所以在這裡看一群菜逼打槍，是因為老頭怕他臨時跑，非得在眼皮底下盯著。

姚教練一琢磨：&ldo;我陪你去?老顧去也行。&rdo;

謝雲遐下巴一昂，指了指射擊隊的成績，&ldo;我要是你，看到這個成績一定24小時寸步不離跟著這群菜逼，看看他們私底下是不是用腳練槍。還有心情跟著我?&rdo;

姚教練：&ldo;……&rdo;

看在老蔣的面子上，他勉強忍了。

坐到了點，顧教練也溜達過來。

他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ldo;雲遐，你是成年人了。我們應該能放心讓你自己去醫院吧?&rdo;

謝雲遐站起身，不緊不慢地活動著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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