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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乾淨。他看起來三十多歲,臉上卻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儒雅的舉止和眼睛轉動時閃現而過的那道光,似乎讓她想起了什麼。
謝惠仁喝了一口茶,將杯子放在桌面的託盤裡,喉嚨裡輕輕地咳嗽一聲,開口說:&ldo;程先生,有些事我必須解釋一下。事實上,我是受人委託來參加拍賣的,我本人……&rdo;
&ldo;沒關係。&rdo;程弼笑了笑,心想,我現在只是董事會這場戲裡的配角,隨便你怎麼說好了,早晚董事會的人會出現的。他繼續說道:&ldo;謝先生,在拍賣行業,這類情況也是有的,有些買家並不想公開身份,這可以理解。&rdo;
&ldo;可是,我……&rdo;
&ldo;關於這件事情先不用談了,我想您的委託人也並不想公開他的身份吧?&rdo;看到謝惠仁微微點了下頭,程弼繼續說,&ldo;謝先生,我們可以說說別的話題,比如,您對這件佛頭的印象?&rdo;
&ldo;嗯,我說不準,看起來……&rdo;謝惠仁欲言又止,停頓了片刻,&ldo;我想只有看到實物才更有發言權,不過……&rdo;
&ldo;不過什麼?&rdo;
&ldo;不過我覺得這件佛頭不是原件。&rdo;謝惠仁一字一頓地說,似乎說出這句話是經過頭腦中激烈鬥爭的。
&ldo;哦?&rdo;程弼掩飾了一下他的驚訝,笑眯眯地說:&ldo;謝先生,你也認為是贗品?&rdo;
&ldo;不,不,不是贗品,準確地說,它經過二次開鑿,也就是說,它以前是件南北朝作品,它具備這個特徵。但是,後來它又經過修復,只不過這個二次開鑿的年代,要看到實物才可以判定。&rdo;
程弼無語了,確實,前一天的晚上,他仔細地看過,佛頭的後面確實有明顯的修復痕跡,只不過他以為那是經過千餘年輾轉過程中留下的遺蹟,比如某個年代,它的某個好事的收藏者心血來潮想把它打磨得新鮮乾淨些,就像古代寺廟中的僧人想修葺廟宇,重新刷了一下牆壁,卻將珍貴的壁畫破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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