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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敢又風度翩翩的儒商形象，他聲音虛弱地說：&ldo;莎莉小姐，我現在不在香港。&rdo;

莎莉有些吃驚，她想像不到僅一天的工夫，程弼怎麼會丟下佳德公司的業務離開了香港，這可不是他的一貫作風。她剛想說話，就聽程弼在電話裡繼續說著，&ldo;所以，請你儘快回到公司，我擔心公司忙不過來。&rdo;

這才是程弼，他的職業素養確實是讓很多人欽佩的。莎莉暗想。不過她也清楚，此時她是無法回到香港的。定了定神，她說：&ldo;程總，我現在也回不去，我和謝先生在一起。&rdo;

&ldo;哦……&rdo;程弼似乎猶疑著什麼，大概他想起前一天奇怪的拍賣和更奇怪的董事會，輕輕說了句，&ldo;也好吧。&rdo;

莎莉看了一眼謝惠仁，對著電話說：&ldo;程總，謝先生有事想請教您。&rdo;

&ldo;好……吧。&rdo;聽得出來，程弼的態度有些勉強。

謝惠仁從莎莉手中接過電話，舉在耳邊，&ldo;程先生，抱歉，打攪您了。&rdo;

&ldo;哦，沒什麼，其實我很榮幸。&rdo;程弼振作了一下精神，&ldo;您有什麼事情吧?&rdo;

&ldo;嗯，是這樣的，前次見面，您提起過，您的老師是研究一種消失的蒙古古文字的專家。&rdo;

電話那邊沒有回應，謝惠仁頓了一下，繼續說，&ldo;我手裡有幾個古老的蒙古字，想請先生看一下……&rdo;

謝惠仁覺得過了很久，其實，也就是幾秒鐘的工夫，電話那邊才傳過來聲音，&ldo;這……恐怕我幫不上忙，我的老師現在病重。&rdo;

&ldo;可是……&rdo;謝惠仁急急地看了看莎莉，&ldo;可是，我急需先生的幫助，不知道……&rdo;

&ldo;謝先生，很抱歉。&rdo;程弼在電話那邊重重地嘆了口氣，&ldo;實不相瞞，我正在內蒙古，老師恐怕堅持不了多久，我到這邊來，也只是見他最後一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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