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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向遠處的那兩個日本人。
年輕的日本人湊到中年人耳邊低聲說著什麼,那中年人嘴角一動,目光又直視9號,這次他的眼睛似乎睜得大了些,眼睛也更明亮了。片刻,他又緩緩地舉起了牌子。
&ldo;31號,320萬。&rdo;主持人只好遵照程式喊著,但他顯然已經被這場不同尋常的競拍搞得慌了手腳,他回過頭,望向臺後的工作人員,從中尋找著什麼。程總一般這個時候都會在的,今天他怎麼連個面也不露?這個場怎麼收?
與此同時,在佳德公司的地下二層,程弼正和莎莉面對著電視牆,觀看著拍賣大廳的情形。
&ldo;莎莉,快查下31號和9號的資料。&rdo;程弼頭也不回地吩咐著。
&ldo;不用查了,我早就看過了,他們肯定都是匿名買家。&rdo;莎莉乾脆動都沒動,繼續說著,&ldo;31號,日本人,日本國大德軟體開發公司的,在香港有電玩產業,很顯然,他們要這件佛頭沒有什麼用。&rdo;
莎莉頓了頓,繼續說道:&ldo;9號,資料不全,連姓名都沒有留下,應該是個人競拍,但是……&rdo;
&ldo;但是什麼?&rdo;程弼聽她停頓了下來,趕忙追問著。
&ldo;但是,1至9號通常都是董事會保留的號碼,買家都是和董事會有關係的,這個9號,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董事會安排的。&rdo;
&ldo;什麼?&rdo;程弼回過頭來,盯著莎莉。
莎莉面無表情地看了看他,轉身來到電腦前,移動滑鼠,點開了一個檔案,&ldo;這是本場拍賣會的資料,資料顯示,9號沒有在公司登記過‐‐很顯然,是董事會直接安排的,董事會有權力支配這個號碼。&rdo;莎莉眨了眨眼睛,不無頑皮地說,&ldo;總不會是一個傻小子闖進來搞惡作劇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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