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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翼微微有些發酸,她卻還是笑出來:“原來你從我剛回來那會兒就開始打我主意!”
染止墨輕輕地擁住她,“你錯了,我從你離開的時候就開始打你的主意了。”
他感覺到她的身子明顯的一僵,最後推開他,笑得十分勉強,“我們進去吧。”
他明白她的刻意逃避,他想,他等她。
之後連著幾天窩在家裡,每當流年看到廚房的角落裡那幾棵大白菜的時候,總是哭笑不得,他們倆就好像過冬的老鼠一樣,窩在洞裡吃著儲糧。
起初染止墨還說要給流年做病號飯,但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下過廚房,廚房裡被他弄得一團糟,偏偏他還很有毅力和決心,堅持要自己做,流年勸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這位大爺勸出了廚房,她乾脆利落地開始切菜生火做飯。
腰忽然被人摟了住,她一怔,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畔,癢癢的,他的聲音有些暗啞,“流年,以後,你天天給我做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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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如果回到當初(三)
她一怔,半晌沒有回應他,他不肯鬆手,執意等著她的回答,然而她終於出聲,卻是慘叫一聲:“糟糕!菜糊了!”
她趕緊熄了火,他不得不放手讓她處理糊了的菜,一通忙乎過後,兩個人終於吃上了飯,她沒有說話,他也不再逼她,兩個人格外安靜,吃完飯,流年坐在沙發上,染止墨湊過來抱住她,她躲了一下,又躲了一下,沒躲過,她只好將手放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搖了兩下,然後學著河東獅吼,對他大喊:“洗碗去!”懶
“……”
晚上睡覺的時候,流年側著身面向窗戶躺在床上,身體有些僵硬,她並不敢動,不得不說,她很緊張。 。
身後的人忽然伸手攬過她,她愈發的不敢動一下,染止墨感覺到她的緊張,一面將她納入懷中,一面輕聲道:“流年,我只是想抱抱你。”
他就真的只是抱著她,抱了整整一個晚上,她是他失而復得的寶物,他不敢鬆手,害怕一鬆手她就會跑掉了。
就好像是易碎品,他近乎卑微的小心翼翼,只想求的一個相守。
有她在懷裡,他睡得很好,她卻許久也睡不著,轉過身她看著熟睡的他的眉眼,她伸手想要去觸控,然而手指只到了離他的臉一寸的地方,她隔著空氣描畫著他的眉眼。
第二天早上染止墨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空的,他起身走到廚房,看到流年果然在裡面。蟲
他倚在門框上,看著她忙碌,心一寸寸地變的更加柔軟,一種名為滿足的感覺在泛濫,他想,一輩子,這樣就好了。
連著做了好幾天的飯,流年終於不幹了,十分嚴肅地罷了工,並且主動地叫了外賣,但這同時牽扯到了另一個問題,就是誰洗碗的問題,本來只是為了以示公平,她提議剪刀石頭布來解決,然而沒想到自己怎麼玩怎麼輸,染止墨同情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竟真的同意她去洗碗,流年想耍賴,卻又放不下面子問題,於是捂著肚子鬼叫:“好疼啊……”
染止墨真的以為她舊傷復發,趕忙過去扶住流年,焦急的問道:“怎麼樣?我們去醫院吧!”
去醫院?她好好的去醫院幹嗎?
流年趕忙搖頭,“不用了,我歇一會兒就好了,你去把碗洗了吧!”
染止墨終於意識到不對,“流年,你該不會是想耍賴吧?”
流年笑了,“這怎麼能叫耍賴呢?這是合理偷懶,止墨你最好了,你一定會理解我的是不是?”說著,她踮起腳尖在染止墨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結果就是現實狠狠地教育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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