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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得一聲,倒地下去,額頭上汩汩地流出鮮紅的血流。
寧熾站穩了身子,沈默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一個藍衣人正在走近,看著地上的屍體一眼,“怎麼回事?”
寧熾彎下腰揭了那黑衣人的蒙面布,“我認得她。”
“什麼人?”
“沒事,宮裡爭寵而已,我應付得來。”
“那樣最好,你知道主子最討厭節外生枝,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抓牢太女,其他事都不用你管。”
“我知道。”
“是嗎?”那藍衣人挑眉看了他一眼,“那這是什麼?”
她手掌心裡露出了一件首飾,沈默看不清楚,隱約像是一個耳墜子,就聽那藍衣人道,“你的耳墜,為什麼會在一個死人身上?”
“我不明白。”
“那我再說清楚點,這屍體,死在了皇城軒輊門外,距棲鳳山腳三里路的一個村子,村口進去數下來第七家人家的院子裡。”
沈默一手抓緊了自己的衣服,揪住不放,那是,那正是他和安玥當初所住的地方。
“我…”
“我不小心去查了一下,剛巧發現那女人正是御風殿的一個守衛。看起來東君似乎給了她些好處,讓她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寧熾咬著唇瓣沒有說話,那藍衣人把那耳墜硬生生從他耳朵上按了進去,他一手捂住了耳朵,“你…”
“記得主子的話,永遠,不要自作主張。”
“主子…”他低喃了一聲,沈默看著他的神情,雖然耳垂還在滴著血,他卻露出了一種類似於神往,崇拜,痴迷的神情,“可是他…”
“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
“他失蹤了是不是?”
“我再說一遍,與你無關,現在,回曲水宴去。”
17關於兔子
沈默一直在那石桌前坐了很久,直到雲靄來找他,“怎麼樣呢?還頭暈?曲水宴都結束了。”
“沒事了。”他搖了搖頭,那個想要殺他的人竟然是寧熾自己,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而且現在看來,那人確實不是太女。
“我還沒多謝你,替我解了圍,那個字謎。”
“不用。”
“為了謝謝你,我就把那天我說的這次秋試可能會考的內容漏給你好了。”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告訴我?”
“謝謝你啊。”
“不告訴我,對你來說不是會更有利嗎?”
“算了,我很有自知之明,你知不知道對我來說都不是影響,你就算不知道也會強我,這麼多。”她隨手比了個長度,“姐姐以後還要靠你提攜呢。”
“那你說。”
“官鹽私運。”
“什麼?”
“不止官鹽,所有朝廷壟斷的,米糧油鹽,銅鐵礦產,全都可能會改私營,朝廷一開始會設司監控。”
“這樣子確實是個強效的刺激,若是能夠運作得當,富國強民,國庫充盈那也是指日可待,但這樣子一下子全放開似乎太冒險了,萬一失敗不是會亂套嗎?”
“所以,”她聳聳肩,“不然你以為帝上行秋試招人是鬧著玩的?”
“那你覺得,這次秋試的題目,就是如何讓這些改革可行?”
“我覺得,反正就算題目給了我,我照樣不會。”
沈默搖了搖頭,轉身朝前走,“那你乾脆別考什麼秋試了,你改行去從商得了,要是這改革真的下行,商人的地位絕對會拔高無數倍,也許你可以抓住先機。”
“剛開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