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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買的果樹雖然年份不算久,但也不是謝芸騎個腳踏車就能載回家裡的,只能把地址同商家說了,商家答應上午就給送上門。
至於那些蔬菜種子和苗秧子,謝芸自個兒就能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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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蔬菜種子和苗秧子進門,周勝給客人結完帳後,跑到院子裡一看,見謝芸都拿上鐵鍬開始挖坑了,而且還圈了一大片的地,幾乎要把院子給開墾一半……
周勝大吃一驚,問謝芸,「這點蔬菜種子和苗秧子,用不著開這麼多地吧。」
謝芸拎出幾株草莓秧子來,「這玩意兒竄得快,可不得給多留點地?」
「原先在樓上住,想種點菜都沒地兒種,只能花錢買。現在這麼大一處院子,不種白不種。我還買了幾棵果樹,上午就給送過來。咱在院子裡留個過道,其它的地方都種滿,能省不少錢呢。」
周勝聽到謝芸說『省錢』,不吭聲了。
他覺得還是自個兒傷退這事給謝芸心裡上了發條,不然謝芸怎麼會想到省錢?之前的謝芸什麼時候把省錢掛在嘴邊過?
「我來吧,你去前面看店,超市那邊你也看顧著一些。」
謝芸把鐵鍬遞給周勝,從水龍頭下接了一桶水過來,把草莓秧子和一些蔬菜種子種到剛翻好的地裡去,再澆上幾瓢蘊含著惡蛟氣血精華的水。
這樣一來,草莓秧子和蔬菜種子想死都難。
惡蛟的氣血精華完全可以彌補她種植技能上的不足。
把超市裡的東西歸置歸置,數一數剩餘的三花五草膏和三花五草油的數量,再翻出周勝買回家的那些小噴瓶和滾珠瓶,數一數數量,謝芸打算一鼓作氣把空瓶都用了。
三花五草膏和三花五草油賣得都挺快,大多都是經朋友介紹來買的。
可謝芸心裡也清楚,買一瓶三花五草油或三花五草膏回去,足夠一個人過一個夏天了。三花五草油雖然經得住放,可畢竟不是越放越陳的酒,時間長了會影響效果的。
把手頭的空瓶都用完,後續要不要繼續做,得看看銷售熱度會不會過去。
她正忙活著呢,一個中年婦女拽著一個小姑娘進了診所的門,「醫生,你能不能給我家丫頭看看,她這臉上起了好久的疹子,之前看的那醫生給開了皮炎平,擦了半個多月了,一直下不去,反倒是變得越來越紅了。這丫頭臉皮薄不好意思見人,都不願意去上學了。」
謝芸放下手裡的研缽,撩起面前那扭扭捏捏的小姑娘的劉海看了一眼,額頭上的紅疙瘩比臉上的紅疙瘩還要多。
「哪個醫生給看得?這是青春痘,咋能開皮炎平?開皮炎平沒用啊!開點紅黴素都比皮炎平管用。」
謝芸已經在心裡盤點重機廠附屬醫院的面板科了,她覺得面板科的醫生不應該犯這種低階錯誤。
重機廠附屬醫院的面板科可是重點科室,經常處理重機廠送過來的擦傷、燒傷、挫傷的病人,不會連青春痘都看不了。
當然,青春痘這面板病頑固得很,就算用上抗生素藥膏,也只能管一時的用,要不了多久就會復發。
『復發』就是青春痘的特性之一。
那中年婦女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是我們家附近的一個診所裡的醫生,原先我家丫頭臉上的疙瘩又紅又硬,裡面還會冒出膿頭來,可沒這種一片一片的紅斑。這些像是癬一樣的紅斑,都是擦了一陣兒皮炎平之後長出來的。醫生,這可該咋辦?」
謝芸回身從藥櫃上拿了一盒甲硝唑乳膏,拿了一盒紅黴素乳膏,「這倆間隔著用,能把膿頭給消下去,讓疙瘩不這麼紅腫了。」
「至於臉上的紅斑,這是用激素藥導致的皮炎,我待會兒給調點乳膏,洗完臉之後塗上,過半個小時擦掉,再塗藥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