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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效果……」
謝芸把那些裝滿橙紅藥酒的滾珠瓶裝進了一個西藥紙盒裡,用油性筆在上面寫了五個字——跌打損傷酒,也擺在了藥櫃上。
孟秋菊從院子裡薅了一把豆角走進來,問周勝和謝芸,「今年你們買的是什麼品種的豆角?咋長得這麼快?我昨兒個看才吊上了一些,還不到食指長呢,今天就長滿了,太繁盛了。勝子,晚上-你炒點豆角?媽已經熬上粥了。」
謝芸知道自家院子裡的豆角為什麼長得快,一是有惡蛟氣血精華養著,二是有長島國的國運滋養,怎麼可能長得不快?就算是靈芝仙草,估計都能蹭蹭往上漲。
「就買到那個豆角一號啊,可能是農科院新研發的品種?」謝芸揣著明白裝糊塗,金手指的事是萬萬不能說的。
孟秋菊信以為真,「要不人家是專家呢,這豆角長勢也太喜人了些。咱家根本吃不完,我才摘了三分之一架子不到,就能裝一簍子了,夠吃三天的。還有那麼多沒摘的,吃不完就都老了。要不咱超市裡也賣菜吧,哪怕不從菜市場上進貨,就自家院子裡的菜賣一賣也成。」
「行,您看著來,反正院子裡的地都是您和爸在張羅,咱家吃不完的都能賣,反正國-家放開私人交易了,這也不算投機倒把。」謝芸道。
孟秋菊把摘下來的豆角給周勝懷裡一塞,「你去炒吧,你的手藝是咱家最好的。」
周勝:「……媽,你變了!原先你都不讓我做飯的!」
孟秋菊表情微妙中帶著些許複雜,說出來的話比三九天的水還要讓周勝心涼,「哎,是媽原先思想古板了。媽反思過,你這超市開著,單看佔地挺大的,同芸芸診所的收入根本不能比,做飯的事情可不得你來?而且你手藝好,委屈你一個,全家都吃的開心。」
謝芸差點沒繃住笑,她原先還在遐想,孟秋菊到底會怎麼敲打周勝?沒想到是在這兒等著周勝呢!
看一眼周勝臉上那一言難盡的表情,謝芸拍了拍周勝的腰,學著孟秋菊的語氣說,「你手藝好,委屈你一個,全家都吃的開心!咱媽說的有道理,去做飯吧!」
周勝:「……好像之前哪頓不是我做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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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菊把長成熟的豆角都摘了下來,原先打算找個紙箱子裝,可是家裡的紙箱子都是謝芸裝過西藥的,聞著一股子藥味,孟秋菊索性回家跑了一趟,把壓箱底的兩個大籮筐拿了過來。
放在水管下洗洗刷刷一通,把新鮮的豆角都裝進了籮筐裡,擺在超市的門口。
那翠意盎然的綠,只要是路過的人,都無法忽視。
有患者家屬從醫院出來,打算回家做好飯帶過來,心裡還盤算著去菜市場買菜的事兒呢,突然就看到醫院對面的通泰超市賣起了豆角。
那催催嫩-嫩的綠色,看一眼就叫人生出了不小的食慾。
「老闆娘,這豆角咋賣?」
來人對通泰超市和通泰堂不熟,只看超市門口坐這個摘菜的老太太,還以為是老闆娘,直接就稱呼上了。
孟秋菊常年買菜,怎麼會不知道豆角的市場價?
她沒打算當黑心商人,報出來的價格同往年的價格相差無幾,甚至還因為是自家地頭長的,比市場價還要略低一些。
「豆角五毛一斤,我不是老闆娘,老闆娘在診所裡坐診呢!」孟秋菊隔著玻璃一指謝芸,又同那買菜的客人說,「我是老闆的親娘!」
通泰堂裡研磨藥粉的謝芸又沒憋住笑,險些把剛磨好的藥粉給吹飛了。
豆角一般都是五毛或五毛五一斤,剛從地頭長出來的時候,因為還帶著新鮮勁兒,有時候能賣到六毛。
孟秋菊這五毛一斤的價格實在不算貴,簡直就是良心商家,那客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