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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把電飯鍋內膽拿出來,蓄上一半的水,再把餃子全都倒進去,蓋上鍋蓋,最後插上電,按下開關。得,齊活!
伍一在房間裡生了一陣悶氣,這會兒真餓得前胸下腹一樣平,但又抹不開面出去,豎起耳朵偷聽廚房的動靜。
「哧哧哧」,水蓄上了;「鐺鐺鐺,」姜剁了;「刺啦」,碗碎了。
伍一心肝一抖,肉疼地腹誹:尼瑪,上輩子跟碗有仇麼,咋回回來碎一個?
「刺啦」,最後一個碗也「光榮犧牲」了!
伍一瞬間不能忍了,「哐」的一聲拉開門,朝手欠的某boss殺過去。
不知道餃子煮沒煮好,邵凌絕頻頻揭開鍋蓋檢視。發現鍋裡冒出一團坨的東西,立馬拿盤子盛。不料手一滑,盤子直接碎了。只好用另一隻,結果剛盛完一坨,鍋裡又冒出一坨。一走神,盤子又碎了。還沒來得及「毀屍滅跡」,某人就來了。
站在廚房門口,伍一不知道自個兒該哭還是該笑。他家的碗完好無損地擱在案臺上,地上碎的是王嬸家的倆盤子。
走過去,往鍋裡瞅一眼,瞬間就石化了。
這鍋比地上玩意兒好點有限的東西確定是王嬸給的那兩盤白白胖胖的大餃子?
邵大boss一臉小媳婦模樣地蹲著同地上的汙穢作鬥爭,偷瞄到某人臉色不對,連忙打岔:「那個,咱們的碗沒碎。」
「我可全都是按你那樣做的,煮著煮著就變成了這樣。」又心虛地辯白一句。
伍一不管「這樣那樣」,只問:「你是等水開下的餃子還是直接扔冷水裡?」
「這個有區別麼?」邵boss一臉無知。
「有,」伍一磨牙,「本來你可以一口一個大餃子,現在只能喝疙瘩湯,多好!生薑、醋全省了!」
「要不,咱還是出去吃吧?」邵凌絕小心翼翼地建議。
伍一全當耳邊風,開啟櫥櫃,拿出一撮麵條扔進鍋裡,隨便撒點作料,蓋上鍋蓋,甩手走人。
邵凌絕把廚房收拾乾淨就去客廳找人,屁股剛在沙發上坐定,旁邊的位置就空了,只能眼巴巴地望著廚房,極像只做錯事、耷拉耳朵的大狼狗。
伍一端著一碗麵坐到餐桌前,顧自大口地吸溜。
邵凌絕自覺地進廚房盛自個兒那一碗,出來後厚著臉皮跟某人共處一桌,小口吸溜麵條。
「這麵條咋比平時吃著更香呢?」沒話找話說。
「吃也堵不住你的嘴。」伍一惡狠狠地數落。
「……」
一頓飯吃得別提多堵心。
邵凌絕一心一意地扮演純良無害的小奶狗,可對麵人就是不買帳。
伍一是吃麵的全程被一雙哀怨的眼珠子嚴盯死瞅,擱誰能不瘮得慌?
「得了,你趕緊走吧!」無奈地開口。
「這不還早麼?」
「哪能妨礙邵總豐富多彩的夜生活呀?」伍一撂下筷子,戲謔道。
「我可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邵凌絕說著就整領帶、順頭髮,以證自個兒的清白。
「你確定不是朝五晚九?」伍一促狹一笑,接著道:「晚上九點出門,早上五點回家。」
邵凌絕乾咳兩聲,轉移話題,「你這次是跟王冥的組?」
「嗯。」伍一收起玩鬧,正經答道。
「這老頭倔的很,在片場要是甩臉子,你可千萬別忍著。」
「這個你還真不用擔心。」伍一嘚瑟地挑挑眉。
「也是。」邵凌絕笑道。
「話說回來,像他那樣精雕細琢的導演現在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了。」伍一實事求是地感嘆。
「他再怎麼求精,也沒見整出一部賣座的。」邵凌絕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