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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清似乎又在跑神,和上次被咖啡碰到的表現一樣,先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陸聞川是什麼意思。
“不用,我……”
“穿上吧,等回去再換件衣服。”陸聞川堅持道。
江昀清只得作罷,將衣服接了過來。衣服是某個潮牌,好看,但風格有些花哨,穿在江昀清的身上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接過衣服的時候,江昀清往陸聞川那邊瞟了一眼。外套下,陸聞川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露出了結實精瘦的手臂。
那兩條手臂很乾淨,如他想象一般,沒有花花綠綠的花紋。
任遠可惜了一路自己剛摘的花,又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在當地的特色餐館請大家吃了頓飯。
那家餐館任遠常去,很多招牌菜張口就來。老闆給他們留了包廂,還附送了一道小菜。
吃飯的時候,任遠還是黏著孟識坐,一直在不停地給對方夾菜,很快就把她面前的小碗給堆出了一個尖。
孟識也不推拒,夾什麼吃什麼,但很少回應任遠的話,十句裡有八句是任遠在自言自語。
江昀清其實很奇怪他們之間的關係。任遠一直在追著孟識跑不假,但孟識的態度和行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表現。態度上堅決,行為上卻朦朧曖昧,就好像一邊嘴上說著“離我遠點”,一邊又在別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偷偷地去看對方。
江昀清覺得挺有意思,這兩人之間只差一個契機,難怪陸聞川說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真正在一起。
他頗感興趣地旁觀著,動筷去夾轉到面前的砂鍋魚。
桌子上菜大多都是辣口的,不怎麼合他的口味,只有這麼一道砂鍋魚他筷子動得勤,多夾了幾次。
但也並不是每次都能夾到。
有時桌上盤子轉得快,他速度跟不上,就只能悻悻地等下一輪。他不是外放的性格,在跟不是很熟的人吃飯時心裡會抱有莫名的負擔,從來不會說出自己的需求。
這樣幾次過後,在那道菜又一次經過他面前時,旁邊的陸聞川忽然伸出了手,把筷子伸向了砂鍋魚旁邊的一道拌黃瓜。轉盤停止轉動的時候,那道魚也在江昀清面前多停留了一會兒。
江昀清如願嚐到了鮮,直到後面相同的套路多次上演,他才慢慢回過味來,有些意外地看向陸聞川。
對方還在坦然地嚼著黃瓜,表情自然,連看沒有看他一眼。
任遠也在這個時候把話題引到了他身上。
“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啊,本來是去看蝴蝶的,害你沒能看成。”
江昀清溫和笑道:“沒什麼,下次看也是一樣的。”
陸聞川還在嚼黃瓜,嚼完嚥了下去,說:“下次我們繞個遠,從橋上過。”
任遠知道他還在挖苦自己,理虧地笑了兩聲,接著又想起了什麼,興沖沖地看向江昀清:“哎,今天在溪邊的時候我聽你說,你有紋身?什麼樣的?能給我看看嗎?”
江昀清一愣,顯然沒想到他會提起這件事,捏著筷子,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任遠卻毫無所覺,繼續說:“之前我也想紋個紋身來著,但我爸不讓,有個紋身多酷啊!”
江昀清有些勉強地笑了笑,儘量讓這件事不那麼特殊:“沒什麼稀奇的,就一條金魚罷了。”
“金魚?”不想任遠更來勁兒了,“那也不多見啊,是什麼樣的?好看的話我也紋一個。”
“……”
江昀清一時無言,氣氛逐漸冷卻下來。
其實站在任遠的角度,大家都是男人,有紋身覺得稀奇,看一眼倒也無可厚非。
但對江昀清來說就不一樣,他本身就有些拘謹,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解開釦子,把那條具有特殊意義的金魚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