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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交融,不存傷見血,難以分離。
林清問付西元,你不學狗叫兩聲?
付西元扭過頭,一臉春潮帶雨,顴骨往下一抹豔紅,嘴唇咬得色澤如石榴,低聲道:“學你叫。”
他一挑釁,林清就笑了笑,抓住他腦袋,按進枕頭裡。
高挺的鼻樑被按得歪曲,棉布堵住鼻腔,付西元呼吸不暢,一口氣咽不進喉管,反倒噴在軟墊上,蹭出一片水跡,銀絲牽連。
“真噁心。”林清發現,“你弄髒了。髒狗。”
這稱呼讓付西元氣血上頭,試圖扭身打他,胸前兩隻乳環卻被拽住,像拉環般扯起,逼得他仰頭,脖頸項圈被直接拷在籠子上邊。
林清把雞巴從他穴裡拔出來,潤滑油和腸液噗嗤一聲,彷彿冒了個泡。隨意地退出籠子,挺著甩來甩去的大屌,在籠外點了根菸。
付西元的姿態扭曲,半跪不跪,既趴不下去,更直不起身。只能難受地仰著頭,像厚重冰面下魚兒尋求氧氣,臉頰都快貼上鐵籠頂端,嘴唇分開,大口喘息。
“你他媽……”才罵出口,林清就把煙滅在他嘴裡,再一次。
付西元紅了眼眶,喉嚨瘋狂吞嚥,被菸灰嗆得咳嗽,唾液分泌緩解疼痛。手抓住籠子鐵桿,死命搖晃。
林清狠踢了那籠子一腳,付西元便跟著顫動幾下,剛要開口,就見一隻穿黑靴的腳踩在籠上。
以他的角度,能看見鞋底泥土,縱橫紋路。
他感到威壓,於是不再說話。
林清把手指伸進籠裡。
付西元怔了下,不假思索湊過去咬他,想著務必咬出血來,可惜不那麼容易,他又不是狠人,咬到皮肉下陷就停了,感覺怕。
林清用另一隻手,撫摸他的臉頰。
付西元心軟,又生出奇異的依戀來,把牙關鬆開,那根手指含在口中舔舐,像孩童吸奶嘴般。
“好狗。”林清誇他,又抓住他頭髮,把雞巴塞進他口中,熟練地射進他喉嚨。
付西元被拴在籠子頂,動彈不得,非常難過。等終於被放開,已經過了幾小時,他膀胱都快憋爆,最終還是哭兮兮地邊被插穴邊尿在籠子裡。
“搞那麼舒服,還不是要髒?”林清調侃。
但付西元不以為然,仍夾著他的肉棒,眯著雙眼伸舌,性感而委屈地說:“搞舒服點,因為我想和你睡。”
“我又不真是你的狗,”他正兒八經宣告,“我是你老婆,寶貝。”
他說完,預感要被噴,誰知沒有。林清捏著他的臀部,扒開更深處,快把肉蛋都塞入,聲音淡淡:
“狗老婆,寶貝。”
付西元的父親今年退休,他當官提拔得早且飛快,但近十年身居高位,卻再未升遷。年底正式離任,一群人為他送行。
筵席結束時,付國豪難得任性,把數個酒瓶口砸開,連最後一口都飲盡,大笑道:“長路也會有盡頭啊,大家!一點一滴都珍惜。”
付西元叫代駕,把老爸送回家,不出所料碰見他爹女朋友,竟也不是小美女,年長且有風韻。溫柔,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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