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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被她的笑臉迷惑，老鴇定了定神，才扭著腰，自以為風情萬種地走到可可身邊，“哎呀，姑娘，你該不會是在這兒等奴家的吧？”說著還做嬌羞狀往可可身上靠去。

忍住想吐的衝動，可可跳下欄杆避開他靠過來的身體，“我想跟你做個交易呢，我們哪裡談？”

“咯咯~~！”老鴇掩嘴咯咯嬌笑，“如煙不願跟你走了，難不成，你想買了奴家？”

“也有可能哦！”可可也嬌嬌的笑。真受不了他的動作，還好她的如煙不像他。

“那，就到奴家的房裡來吧！”老鴇拋了個眉眼給她，哼，他倒要看看她能有什麼花招！

“好！”可可回拋了個眉眼給老鴇，老鴇沒料到她會這樣，竟是愣了一下，逗得可可在心裡暗笑。

老鴇的房間在佳麗院後院一個單獨隔開的小院子裡，進得房間，老鴇給可可倒了一杯茶，然後坐在她對面笑，也不說什麼。

“我說，你這茶裡不會摻了□吧？”不然幹什麼笑那麼怪？

“姑娘怕嗎？”老鴇也不氣，嬌聲笑著。

“怕啊，跟你，我覺得太吃虧了，而且是吃大虧。”

老鴇笑臉立馬變成黑臉。

“姑娘說吧，想跟奴家做什麼交易？”語氣不太友善，看來真是氣著了。

“如煙，多少錢？”可可也不含糊，笑吟吟地直奔主題。

果然，這小丫頭還是想買如煙。

“不賣！”就是不想賣給她！

“賣啦~！”

“不賣！”

“賣啦~！”

“不賣！”

“賣啦~！你人長得這麼漂亮，心地又是那麼善良，怎麼會忍心拒絕我這小小的要求呢，對嗎？”

“漂亮？善良？我記得姑娘先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姑娘不是說我是人妖嗎？哼！”這麼快她就忘了怎麼說他的？他可是記得呢！雖然不知道人妖是什麼意思，但想也不是什麼好詞！

呃，真記仇呢，呵呵，可可乾笑兩聲，連忙安撫：“哎呀呀，你這不是冤枉我嗎？我這可是誇讚你呢！你看看，這妖修煉幻化成人，哪一個不是美豔不可方物？說你是人妖，那不就是誇你美豔不可方物嘛！再說，這人又比妖高上一等，人妖，那不就是指，不僅比人美，甚至比妖幻化成的人也美嗎？”

真的假的？老鴇瞄她一眼，雖然不完全相信她的話，但也接受她的誇獎，人嘛，誰不喜歡聽別人說自己美！再說了，他本來就美！

不過，別以為誇他幾句他就會答應把如煙賣給她。

“你真的想買如煙？”他先給她一個希望，等下再潑她一盆冷水，嘿嘿嘿嘿！

“嗯！”可可使勁點頭以證明真的想買，“多少錢？”

老鴇也不說話，伸出一根手指。

“這麼便宜？”可可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伸手就往自個懷裡掏。

便宜？

啪！老鴇還沒反應過來，啪的一聲，可可拍了個銅錢在桌子上，老鴇頓時滿頭黑線。

“錢給你，賣身契拿來！”可可一個指頭壓著那個銅錢直直推到老鴇面前，手掌一攤，一付等著給賣身契的樣子。

“姑娘不會以為一個銅板就可以買了如煙吧？”老鴇咬牙切齒，臉都綠了。

“呃？不是你說的嗎？”可可裝無辜。

“我什麼時候說的？”某人牙齒格格響，連自稱“奴家”都忘了，直接用“我”。

“你說，”可可伸出一個手指比一下，“這不是一個銅板的意思嗎？在我們家鄉，這可就是指一個銅板啊！”

冷靜！冷靜！是她有求於他，又不是他有求於她，他氣個什麼勁呀！這丫頭鬼精鬼精的，不能著了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