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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我真是俗了,只想得到那薔薇的‘薇’,斷不知這微微輕風的‘微’竟也是可以入名的。”
靠!真以為是你的原創啊,看過《射鵰》的都知道,“經年塵土滿征衣,特特尋芳上翠微。”(岳飛《池州翠微亭》)
你問翠花上哪兒去了。還能去哪兒?當然是廚房!每次吃飯時,我都用東北口音對著她說:“翠花,上酸菜!”別人當我口齒不清,我心裡卻樂開了懷。
我頂著滿頭珠翠,顫顫微微地走出平凡居。
沒錯,我的居所叫平凡居,就像書雲的挽雲樓、書秀的藏秀閣一樣,中間都含有名裡的一個字。我這兒原本不叫這個名,是在我翻身做了小人之後要求改的。
這名是書秀取的。本來是央著雲大才女(體現我才疏學淺嘛),這丫頭卻在旁邊冒了一句:“就叫平凡居吧。這‘平凡’二字倒也挺襯二姐(讀音加重)的。”說完,還得意地朝我一仰頭。
書雲沒支聲,想是預設了。
哼,嘴巴里說我“平凡”,心裡面是想說我“俗”吧。“人”加“谷”為俗,是人都要吃飯,住在山裡的人才叫仙,等哪天你沒飯吃了,我看你是想做俗人還是想做仙人。
我笑眯眯地接下了這個地雷。
養在深閨的少女們,你們哪裡明白,這“平凡”二字才是世間最真實的東西。
我走出了平凡居,開始了我小人得志的又一天。
第一件事是去給父親大人及其妻妾請安。到了屋內,書雲和書秀都已來了。
書雲仍是一襲白衣,頭上只簪了一支式樣簡單的金釵,更顯得氣質高雅。書秀一身鵝黃,兩頰粉粉的,透露著青春的光彩,決不是我這兩抹豔紅可以比的。我想起外人對她們的比喻,一個白玉蘭,一個黃杜鵑,到也相得益彰,我心中竟也有了幾分歡喜。
至於我的扮相,除了“如花”還真想不起可用什麼花名比擬。不過大家對此都已習以為常,就像我對書秀的那一聲“哼”和那個仰頭的動作習以為常了一樣,不會有多餘的表情。
父親大人剛上完朝回來,只簡單地問了一下學業方面的情況,當然是針對那兩朵花,畢竟她們才是重點培養物件。之後,父親大人便回書房處理公務,三大巨頭回聽風軒繼續三堂會審,我們這三朵花則挪到聞雨軒接受封建文化的荼毒。
我前世是中文系畢業,古代漢語學得不錯,對於古代歷史文化也相當著迷,比起某些穿越同仁是要強一些。目前的學習目的就是鞏固基本知識,瞭解社會文化,順便練練毛筆。至於詩詞歌賦,吟風弄月本就不是我的喜好,也就倦怠了。
先生不知是察覺了我的倦怠,還是愧對於我的“如花”妝,也不會過於督促我,也許他的工作任務本就是幫宋二小姐脫掉文盲的帽子而已。
讀完書,已到了午飯時間。因為今天父親大人在家,就在主屋聚餐。席間自然少不了“翠花,上酸菜!”
吃完飯,是我雷打不動的午休時間。告退後,我又顫顫微微地走回平凡居。
午睡起身,頭還有些昏沉,但下午必須出去,因為是宋家小姐們練習琴棋書畫的時間,我不能缺席。
對著鏡子整整妝容,尋思著要設計個簡單點的“如花妝”。這七月天,老是盛妝出行也挺累的。幸好是專門請美人師傅製作的脂粉,不傷面板,還有滋養作用,要是都用她們那種含鉛的脂粉,跟慢性自殺沒什麼區別。(堂堂玄天宗成了化妝品工廠。)
換了件薄些的衣服,我出發了。
這個時空有古琴,沒有古箏。我喜歡古琴,那悠揚、深邃的音調,總覺得是敲打在人的心絃上。
我很用心地學著,以彌補前世的遺憾。不過,我有自知之明,沒想過成為琴壇高手,只是想學會了指法,可以依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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