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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亦真,要不我們趁他們不注意先偷偷溜吧,總不能真讓人把咱們留在這。&rdo;小胖子看著那些同學,跟私下商量好的似的,專挑貴的區域玩,冷汗都冒出來了。她知道姜亦真身上也沒帶多少現金。
&ldo;他們肯定在打什麼壞主意!我有預感!&rdo;熊冉冉湊到姜亦真耳邊,用只有她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
&ldo;既然有人請客,為什麼不玩。&rdo;姜亦真倒是沒遮沒掩。
她朝旁邊兩人道:&ldo;這把我全跟。&rdo;她在跟季夏言和宋天歌,玩德克薩斯撲克。不賭錢,就是娛樂。這裡休閒場所,所有涉及博彩的玩法,都不能賭錢。
話音剛落,就聽見背後響起一個慡利的女聲。
&ldo;說得好,有人請客為什麼不玩?不過,我們琳琳請客,也不是什麼人都受的起的。&rdo;牌室的門口進來一位二十歲上下,個子高挑畫著精緻妝容的冷艷女生。
姜亦真抬頭看過去的時候,慣來平靜內斂的面容上,似有一絲波瀾轉瞬即逝。
這張臉……
有點熟悉。
第20章 最後一張j
姜亦真以前有過不少義子,最得她看重的一個孩子,是最晚才到她身邊的謝霖沉。是上巖謝家的子孫。謝霖沉為他母親的事,跟家裡鬧翻之後,費心託了門路見著了姜亦真一面,尋求她庇護。
眼前這個氣勢不小的女孩,長相倒是與謝霖沉很相似。
她前世把謝霖沉帶到身邊的時候,他母親已經死了,而且連骨灰都找不著。
她當時還沒有多看重謝霖沉,所以他的事情,大都是隨口吩咐手下人去辦的,她那麼多義子,一個個當孩子似的照顧,那她也不用做別的事了。再說她養這些義子,也不是真當孩子養的。
謝霖沉母親的事,她只在讓人調查匯報的時候,抽時間聽了兩句,好像謝母就是姓的尚。
眼前的女孩跟謝霖沉的母親有沒有關係,她不確定。
尚這個姓在外地可能不常見,在上巖市就太多了。
姜亦真看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把牌桌上的一張底牌翻開‐‐
是張黑桃a。
&ldo;看來這把又是我贏了。&rdo;姜亦真微笑,細長的手指輕叩桌面。
季夏言以前沒接觸過這種撲克,一直都是靠資料計算,不湊巧的是,跟他一起玩的兩位,算牌能力都不弱。姜亦真不必說,她以前沒少給姜家名下的賭場鎮場子。宋天歌以前也玩過,所以幾把下來,季夏言手邊的籌碼都輸光了。
&ldo;牌都還沒翻開,你怎麼知道你一定會贏?&rdo;尚靜琳跟著她小姑姑走進來。
尚靜琳走過去紅著臉問:&ldo;夏言,不介意我接手你的牌吧?&rdo;
季夏言看都沒看她:&ldo;我介意。&rdo;
說完直接棄牌站起身,離開自己的位置,到一邊的茶室休息。
季夏言性格溫和內向,不喜接近女生,對女生卻一直很有禮貌,他現在這樣,可以說很不客氣,等於用行動在表示他的厭煩。
尚溪見到這一幕不禁皺眉,這情況可跟她侄女說的不一樣。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男孩對自己的侄女根本沒那方面的好感。
尚溪看了一眼尚靜琳,她久不在家裡,沒想到大嫂把小時候天真可愛的侄女教成了這樣,倒貼男生不說,還出口就是謊話。
到底是一家人,尚溪既然應了給尚靜琳做這個臉面,就不能現在撒手不管,她走到宋天歌身後。
&ldo;天歌這把牌不錯,我來替你開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