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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琴和胖子說去跳個舞,其實這是離開包房的一個藉口。二樓還有兩個暗門,沒窗戶只有門。密不透光,言說要跳舞的“野鴛鴦”到這裡來折騰。阿琴和胖子去幹什麼,大家都知道,心照不宣而已。
阿佳完全擁進那年輕客人懷裡,她很投入地接受愛撫,或直白地說是玩弄,裙子也掀開了,年輕客人再不像先前那樣拘謹,很放得開的,毫無顧忌玩耍一隻龐物似的,阿佳百依百順,極盡迎合……這樣的場面感染、刺激絡腮鬍子,他猛然將我抱住,鬍子猛扎猛戳我的臉很疼的。我討厭他這樣粗魯,問題是在客人面前不是做小姐的喜歡不喜歡,而是客人喜歡不喜歡小姐。我清楚地認識到,絡腮鬍子不發洩一下,他是不會離開酒店的,不過分的摟抱和親吻我認了,別的絕對不可以。絡腮鬍子大概把我的忍耐當作順從,去解我的裙帶,我狠命推開他,我為自己有那麼大力量而吃驚,絡腮鬍子摔倒在地上,他惱羞成怒,一躍而起,竟揪住我的頭髮,大罵:婊子,裝什麼裝!
聞聲趕來的黃總,扯過絡腮鬍子抽了個嘴巴,很橫地說:你他媽的活膩了,在我這裡玩邪的,膽也太肥了。
絡腮鬍子立即在人面前矬下去,捂著臉,連個屁都沒敢放。黃總氣還沒消,問我他是不是欺負了我。我連羞帶嚇,語言出現了障礙,儘管絡腮鬍子無理,黃總扇了他的耳光,也算受到了懲罰,我知道此時我說話的分量,事情不能鬧得太大,我只說他用鬍子扎人。
兔崽子,你把你臉上的戧屎毛一根根朝下拔,直到九花小姐說停為止。黃總的話令我害怕,他嫉惡如仇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他讓我端著盤子接鬍鬚。
哧!一根黑黑的彎曲鬍子拔下來,放在不鏽鋼果盤裡,又是一根,這根粗些,便帶下一絲白赤亮的肉……哧!哧!盤子底蓄滿鬍鬚,鮮血從那張顫抖的臉皮滲出,流得可怖和駭人。絡腮鬍子迅速瞥我一眼,眸子透出乞求,只有我才能解救他,我淺聲對黃總說,饒了他吧。
第二部 第十節(2)
一直監督絡腮鬍子自罰的黃總,說,狗日的,今天算便宜了你。
不料,停下手的絡腮鬍子說:小姐這麼心善,我再拔幾根。說罷又拔下幾根鬍鬚。
離開包房回到宿舍,我蒙被大哭了一場。為什麼,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李帥進屋的腳步很輕,是那條胖頭魚從黑色的塑膠薄膜袋裡蹦出來,落地上後又碰翻廚房裡的搪瓷盆,哐啷啷,驚動了張國華。
“張隊,打擾你啦。”
張國華讀到此放下九花的日記,手按按因疲勞而痠痛的眼球,說:“不然,我也要休息一會兒。”
“怎麼樣張隊,發現什麼了嗎?”
“現在出場的人物。”張國華遞給李帥一張紙,他邊讀日記邊記下一串人名。
黃總、彭三、夏總、港商、莎莎、絡腮鬍子……黃總名字的後面註上黃毛。
“沒有太生的面孔啊。”李帥說。
“日記我才看完1/3,下面是不是有新面孔出現,九花和那個夏總還有沒有戲,小慧和彭三如何發展,得把後面的日記看完。”
“夏總不是黃毛吧?”
“不是。”
“九花命案發生後,排查的人中沒有姓夏的。”
“嗯,是啊,怎麼沒有他?日記上看,他可是佔有九花初夜權的人,關係應該是密切,為什麼沒把他兜進來?”張國華也迷惑不解。九花寫和夏總的“第一次”十分含蓄,接近保鏢作案,保鏢潛逃至今未落網。
“是勒死的吧?”
“是,用一根尼龍繩。彭三剛出現在日記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