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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看人的目光便再也沒有一點溫度。
邵庭也轉頭看著母親空白的靈位,心裡除了酸澀之外便是憤怒。
顧伯平走後,邵庭跪在母親的空白靈位前一整夜,第二天他答應了哥哥的條件,做了真正的&ldo;邵庭&rdo;。
一個永生都不可能幸福的男人。
&ldo;既然擺脫過去了,開始全新的生活不好嗎?&rdo;男人烏黑的眸子緊緊盯著他,不摻雜任何雜質,看的出來他真心關心邵庭。
邵庭從回憶中抽-身,無聲地移開眼:&ldo;如果今天是為了開導我,你大概要失望了,倒不如收回你的權利和亮出身份比較快。&rdo;
男人墨黑的眉峰微微擰起:&ldo;如果我想揭穿,就不會幫你作假親子鑑定。&rdo;
邵庭無聲地看著他,男人嘆了口氣:&ldo;我知道有些恨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更何況爸做的實在過分。無論怎樣都不該對你和母親趕盡殺絕的,我只是作為兄長忠告一句,你想做什麼……便做吧。&rdo;
邵庭疑惑地看著他,男人閉上眼沉沉陷進沙發裡。
邵庭知道哥哥現在已經沒有精力管這些事,看的出來他的氣色越來越差,和自己說這麼幾句話已經像是耗了極大的體力。
邵庭起身離開,站在下行電梯裡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倒影,哥哥之所以能那麼輕易地說出放棄仇恨,那是因為親眼目睹母親悲劇的人不是他,一輩子受盡困苦的也不是他。
邵庭用力握緊拳頭,幾乎馬上就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只是拿回屬於母親的一切,拿回屬於他的一切,還母親一個公道而已。
沒錯,他根本沒做錯!
顧安寧正在院子裡給傲洗澡,忽然看到邵庭的車緩緩駛進院子,這時候該在公司的人卻突然回來,她停了手裡的動作,一手撫著傲濕漉漉的脖頸,一手還傻乎乎捏著水管。
邵庭從車裡出來,初冬的陽光投射在他身上,深沉的眸子卻直直盯著她看。
顧安寧緊張地站起身:&ldo;怎麼突然回來了。&rdo;
邵庭沉默片刻走過去,已經開始解西服釦子:&ldo;我來洗吧,水很涼,你這幾天不方便碰涼水。&rdo;
顧安寧被他的話說的臉上一熱,她這幾天剛好來例假,的確是不方便碰涼水,可是這男人忽然回來總不至於是幫她給傲洗澡吧?
邵庭身上只穿著白色襯衫,將袖口的部位整齊往上卷,麥色的肌膚微微裸-露出來,隨手接過她手中的水管,抬眼淡淡瞥她一眼:&ldo;公司不忙,想回來和你一起吃飯。&rdo;
顧安寧愣了愣,邵庭又說:&ldo;今天不想管公司的事情。&rdo;
兩人站的很近,顧安寧能看到他眼下有淡淡的烏青,這段時間他們雖然沒有同床,可是有幾次很晚還是看到他書房的燈亮著。
女人大抵還是容易心軟的,顧安寧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鬼使神差地忽然說:&ldo;我給你熬點安神湯吧,以前李嫂給我熬過,對失眠有幫助。&rdo;
邵庭聞言動作頓了頓,沒有看她,只是低低地&ldo;嗯&rdo;了一聲。
邵庭將腕錶摘下遞給顧安寧,傲乖順地趴在邵庭腳邊,一點兒也不像和她在一起時那麼恃寵而驕。
邵庭給它洗澡的時候它一動也不敢動,他除了手臂上有些透明的水漬之外,襯衫居然沒有一點沾濕。
顧安寧撇了撇嘴,恨恨瞪了眼傲,果然還是對主人更忠誠。
無聊拿過邵庭的腕錶把玩,忽然發現背面刻了兩個英文字母,悄悄看了眼一直專心給傲洗澡的男人,她慢慢將那兩個字母轉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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