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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丟丟的耳朵噌地立起來,然後害羞地打了個蝴蝶結。
「……今天石巖跟我道歉了。」
狼昭「嗯」了一聲,「應該的。」
「他的毛只剩下一半了。」白丟丟忍著笑,比了比厚度,「眼眶都腫了。」
「你觀察得那麼仔細?」狼昭不樂意了,這麼醜的狼難道不是多看一眼都要嫌棄的嗎?
「才沒有,是狼荻讓我看的。」白丟丟託著臉,笑眯眯道:「他的脖子還有爪印。」
狼昭看他,生怕白丟丟說覺得揍石巖的狼太過兇殘。
「那個爪印特別帥氣!」白丟丟模擬著狼昭平日裡的動作,舉起爪子在空氣中唰啦一下。
狼昭眨眨眼睛,嗓子突然有些幹啞……肉墊真是太可愛了。
白丟丟還沒反應過來,他覺得此刻特別兇狠的爪子就被狼捏住了,狼昭一臉無辜地示意,「你繼續。」
「謝謝找找。」白丟丟說了半天,最後才扭捏道,「下次打架要帶上我,我…我可以幫你加油的!」
狼昭愣了幾秒,用肉墊想都知道一定是狼荻把自己賣了。旋即溫柔地叼著他的小兔子進了屋,「謝什麼?份內事。」
白丟丟的臉又紅了幾分,戳他,「吶,你下次不準跟別的動物講這麼羞兔的話。」
「什麼?」狼昭下意識反問。
白丟丟覺得自己的尾巴都軟了幾分,「就是……」
「嗯?」狼昭把耳朵湊了過去。
白丟丟趴在他耳朵上羞答答道:「只有我能欺負他,他是我的,誰想欺負他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命有沒有那麼長。」他頓了頓,「這種話以後說給我一隻兔聽就好了。」
狼昭:「……」他決定去把狼荻另半邊毛也薅走!
六十二、換毛
「嗷!哥!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狼荻捂住自己的屁股,討厭,又掉毛了。
白丟丟收到狼弟弟求助的目光,忍笑表示愛莫能助,要知道昨天狼荻跟他說的時候可比他複述給狼昭的要誇張多了,害他羞恥了一個下午。
他就知道狼昭才不會說這樣的話呢,他的找找一向都是用做的,比如……直接在石巖身上留下的見了血的爪印。
白毛毛在空氣中飛舞,狼媽媽狠狠地打了個噴嚏,權當沒看見眼前兄弟鬩牆的一幕,拉著白丟丟拐去了菜園子。
白丟丟正和她比劃著名狼昭之前在小鎮上扎的稻草兔,他們倆就聽見屋裡傳來的狼嚎——
「我沒有造謠!沒有!明明你想說的都寫在臉上了!嗷嗚——」
「哥,我錯了,嗷嗚嗚——毛要掉光了,我要是沒毛了就找不到媳婦兒了。」
「嗷嗚嗚嗚——哥,你要大膽的表白,這樣嫂子才知道你愛他呀!哥,我幫你出主意呀。」屋子裡的狼荻試圖打著商量保留自己最後一點毛。
白丟丟噌地一下全身都紅透了。
狼媽媽輕聲笑著,和藹地看著他,「阿昭不像他弟弟,從小悶不作聲的,狼敖對他的要求又高,等我注意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小小的一隻有時候比他父親還嚴肅。」
白丟丟靜下心來,聽著狼媽媽溫柔的聲音。
「跟狼荻一窩的其實還有兩個小傢伙,狼荻是最小的。」白丟丟睜大了眼睛,心下有些澀然,可是眼前的是一個堅韌的母狼,她的神色中並沒有殘留多少悲怮。
「狼敖當初是不得已接任頭狼的,可是他既然接任了就得負擔起族群的性命,我生產的時候,他帶著公狼群在外廝殺,那時族地也並不太平,經常有雪獒偷襲,我動了胎氣,生下來的時候只有狼荻一個是活的。」
狼媽媽摸了摸眼前快哭出來的小兔子,有點明白為什麼兒子會那麼喜歡他了,「那時候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