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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他,在場的人也都被默默塞了滿耳驚天大瓜。
「我?勾引你?」許翹叉腰冷笑。
江城衍:「說話要講究證據,你說我始亂終棄,證據何在?」
許翹猛推了江城衍一把,如同大夢初醒:「證據?你現在問我要六七年前的證據?怎麼著?升官發財了,瞧不上我這一號酒吧妹了吧?江城衍,我告訴你,我恨你,欠我的,你早晚都要還!」
江城衍極其自然地陪著許翹演戲,明明知道許翹說得都是假話,可當她說恨他的時候,心頭還是顫了一下。
鬧出這麼大動靜,芳姐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nana,你說你也是個暴脾氣,這有什麼不能私下和江警官溝通的,他好歹也是個體麵人。就算曾經做過什麼對不住你的事情,那也是年少輕狂,血氣方剛……」
芳姐絕對是打圓場、拉偏架的好手,三言兩語就把這負心漢的大帽子給江城衍扣上了。
楊拓跟在江城衍身邊這麼久,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抹黑,再說這還有任務在身上,只是他往西面一看,哪裡還有鴨舌帽的身影,他不動聲色地靠到江城衍身旁,「老大,任務……」
「你先回去吧。」
「可是……」楊拓垂下頭,「好吧。」
「芳姐。」江城衍說話的時候,卻盯著許翹,就跟怕她跑了似的。
江城衍說:「我找她談點私事,不介意吧?」
他扔了一沓錢給芳姐,芳姐見了錢,更是樂開花,笑眯眯地說,「江隊長真是客氣了,這就讓人給你們準備最好的包房。」
她瞧見許翹鐵青著一張臉,連忙推著許翹往包廂那邊去,「見好就收得了!就算江隊長曾經對不起你,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和他好好談談,說不準這裡面有什麼誤會呢。」
許翹半推半就被芳姐推進了包廂,不多時,服務生還送進來一瓶洋酒和兩個大果盤。
「說吧。」江城衍開了酒,倒了兩杯。
許翹扭頭坐在一旁,「我和你沒什麼好的,該說的都說完了,負心漢!
「那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當初不也很享受嗎?」
江城衍脫掉夾克衫,目光逼仄地看向許翹,他熱得很,接連解開了兩顆襯衫的扣子。
他俯身,整個人幾乎都要壓在許翹身上。
許翹往後躲,全身都貼在了沙發上,江城衍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畔,聲音幹啞低沉地說,「既然要做戲,不做全套怎麼行?」
許翹不自在地舔了舔唇,包廂門口的人影剛一消失,她忙推開江城衍,「人走了,你正經點。」
「正經?」江城衍挑著眼眉,不等許翹反應過來,就熟練地給許翹上了手銬。
許翹:……
門外,服務生小聲地同芳姐說著什麼,芳姐紅了臉,不住地點頭。
手腕傳來冰涼的觸感,這讓許翹很不舒服。
江城衍就跟下了戲的演員一樣,早就褪去輕浮的偽裝,秒變撲克臉,儼然一副警匪勢不兩立,誓要大義滅親的樣子。
「江城衍,我犯什麼罪了?你這麼做不太合適吧。」
許翹修長的雙腿架在茶几上,雙手被銬著,扭動了幾下,也沒有找到一個更舒適點的坐姿。
江城衍痞痞地坐在茶几上,半側身,手裡把玩著酒杯,一本正經地說:「你犯得罪可就太多了。如果始亂終棄能夠入刑,你恐怕早就被判無期了,還輪得到在這兒演戲!」
許翹忍不住笑出了聲,她肩膀聳動著,「江城衍,你說你……」
江城衍斜挑眼眉,一副看她要怎麼編故事的架勢。
「你怎麼還這麼幼稚!」
許翹叼起果盤裡的一塊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