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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耶律嬡晗?”耶律烏金忽然凝視著印尤裳身後的遠處。
印尤裳只顧著趕緊抱著懷中的牛角弓箭,以免稍不留神會被他奪去。“又想騙我?我偏不回頭!”
“印尤裳!”身後猝然響起清脆的女聲,印尤裳又驚又喜地趕忙回過頭,卻不料一支箭瞬爾從印尤裳的臉旁滑過,一縷青絲緩緩飄落,印尤裳輕輕撫摸了下斷掉的秀髮,不禁蹙眉望向身後的耶律嬡晗,“喂,你又拿我來練箭,信不信我去找蕭煥,讓他來好好收拾下你這匹野馬!”
印尤裳說著望向臉色羞得緋紅的耶律嬡晗,但凡一提及蕭煥的名字,耶律嬡晗就啞口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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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回憶歷歷在目,而現在耶律烏金並沒有說話,他只是和印尤裳相對而站,窗外綠色的竹葉中有陣陣綠風拂過他的臉龐,“我很擔心你,真的。“
印尤裳心裡明明關心他,但嘴上卻是冷笑,“不用擔心,暫時還死不了。”
耶律烏金抬起那雙褐色的眸子,他的身後放著那把熟悉的殷紅牛角弓,“尤裳,你聽我一句,你去找嬡晗求求情,她一定會把解藥給你的,我真的怕你……”
印尤裳冷冷一笑,心底卻更冷,“何必呢,她一心想殺承訓哥哥,倒不如讓我替承訓哥哥死了,也算償了蕭煥的命。”
印尤裳的話無疑是給了耶律烏金一巴掌,他整個人幾乎清醒到痛徹心扉。
他的手緊緊攥成拳頭,幾乎恨不得磨出血來,心底痛得更是難以喘息。
然而此刻門外卻不斷傳來吼聲,“讓我們進去,聽到沒有,如果郡主出了什麼事,你擔待得起嗎?”
“不行,郡主說了不准你們進去,誰都不準!”
“你敢……”
一旁的菱兒把著門身體做成“大”字形,生怕他們進去的菱兒看到印尤裳連忙有了氣勢,印尤裳一腳踹開門,“啪。”清脆的一聲扇在這個侍衛的臉上。
“你剛才說誰敢?”印尤裳刻意提高聲調,眼前這個侍衛急忙跪在印尤裳面前。
印尤裳瞪了一眼成群的侍衛,沒有人敢再吭聲。
而眾侍衛瞥向屋內,卻只瞧見屋內唯有一個老尼姑靜靜地坐著,拿著一串佛珠顆顆撥起,嘴裡喃喃的似乎在嘟噥著什麼。
耶律烏金則早已從另一側的窗戶溜走。
印尤裳跌跌撞撞的走出月老廟,紅線還在大榕樹上纏繞飄蕩,印尤裳抬起望了一眼,心中越發傷感不知自己許願的究竟是哪一根?
“好痛……”印尤裳蜷縮成一團,窗外雨水稀稀落落的打在梧桐樹葉片上,酒水絲毫不能減少她的痛苦,反而讓印尤裳的痛楚更加敏感。
耶律嬡晗,你真的這麼恨劉承訓?這種藥的折磨不僅是手臂的麻痛,而是一點點蔓延到全身,最後吞噬掉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承訓哥哥,承訓……”印尤裳一聲聲輕喚著他的名字,她緊緊拽住錦被,唯有這樣才能減少痛苦,讓自己的思念從心底順著手臂流淌出去。
“尤裳,尤裳?”溫柔而焦急的聲音從耳畔傳來,溫熱的氣息幾乎撲面而來,深情的擁抱越摟越緊。
印尤裳的一雙淚眼婆娑,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痛苦到幾乎停止呼吸,但他的擁抱卻令印尤裳逐漸清醒,他一雙憐惜的眸子凝視著印尤裳。
“承訓哥哥,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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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皇兒和愛卿都有何事?”
劉承訓還未開口,蘇謹戎就搶先一步答道:“陛下,臣斗膽請陛下,為臣和印尤裳郡主主持三日後的大婚!”
蘇謹戎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頓時滿席皆靜,在座的王公貴族瞬而向印尤裳投來抑或羨慕,抑或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