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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收到我簽發的領取單，可是你的槍在哪裡?&rdo;

&ldo;我都在查案，沒辦法先去做這件事，長官。&rdo;

&ldo;把它列為最優先事項。&rdo;哈根的話聲在講堂裡迴蕩。

哈利緩緩點頭：&ldo;還有事嗎，長官?&rdo;

哈利坐在辦公室，怔怔地望著哈福森的空椅子，然後打電話到二樓的護照組，請他們列出核發給卡爾森家族的護照清單。一個語帶鼻音的女性聲音問他是不是在開玩笑，全挪威有無數個卡爾森家族。哈利給了她羅伯特的身份證號碼。她利用國家戶政局的資料庫和中等速度的電腦，很快就把範圍縮小到羅伯特、約恩、約瑟夫和多爾特。

&ldo;父母約瑟夫和多爾特持有護照，四年前換了新護照。我們沒有核發護照給約恩，然後我看看……電腦今天有點慢……有了，羅伯特&iddot;卡爾森持有一本有效期十年的護照，就快過期了，你可以告訴他……&rdo;

&ldo;他死了。&rdo;

哈利撥打麥努斯的電話，請他立刻過來。

&ldo;什麼都沒發現，&rdo;麥努斯說，也不知是碰巧還是世故，麥努斯並未在哈福森的椅子上坐下，而是坐在桌邊，&ldo;我查過吉爾斯特拉普家族的帳戶，結果跟羅伯特&iddot;卡爾森或瑞士銀行的帳戶都沒有關聯，唯一不尋常的一筆交易是從公司的一個帳戶提取了相當於五百萬克朗的美元。我打電話去問阿爾貝特&iddot;吉爾斯特拉普，他毫不遲疑地回答那是發給布宜諾斯艾利斯、馬尼拉和孟買港務監督長的獎金，麥茲十二月去拜訪過這些人。他們的事業做得真大。&rdo;

&ldo;那羅伯特的帳戶呢?&rdo;

&ldo;全都是工資入帳和小額提現。&rdo;

&ldo;吉爾斯特拉普家族撥出的電話呢?&rdo;

&ldo;沒有一通是打給羅伯特&iddot;卡爾森的。但我在檢視電話費列表時發現一件事，猜猜看是誰打過一大堆電話給約恩&iddot;卡爾森，有時還是三更半夜打的?&rdo;

&ldo;朗希爾德&iddot;吉爾斯特拉普，&rdo;哈利看著麥努斯失望的表情，&ldo;還有什麼發現?&rdo;

&ldo;沒有了，&rdo;麥努斯說，&ldo;除此之外，只有一個熟悉的號碼跳出來。哈福森被攻擊那天，麥茲&iddot;吉爾斯特拉普給他打過電話，可是電話沒接通。&rdo;

&ldo;瞭解，&rdo;哈利說，&ldo;我要你再去查一個帳戶。&rdo;

&ldo;誰的?&rdo;

&ldo;戴維&iddot;埃克霍夫的。&rdo;

&ldo;救世軍總司令?我要查什麼?&rdo;

&ldo;現在還不知道，去查就是了。&rdo;

麥努斯離開後，哈利打電話去鑑識中心，女法醫答應他不會拖延找藉口，立刻把克里斯托&iddot;史丹奇的屍體照片用傳真發到薩格勒布國際飯店的一個電話號碼。

哈利向她道謝，結束通話，又撥通了國際飯店的號碼。

&ldo;該如何處置屍體也是個問題，&rdo;電話轉接到弗雷德手上之後，哈利說，&ldo;克羅埃西亞當局並不知道克里斯托&iddot;史丹奇的事，所以沒有要求引渡。&rdo;

十秒鐘後，哈利聽見瑪麗亞那口學院派英語傳來。

&ldo;我想再提一個交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