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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所以你認為不是?」
998:「很明顯不是。」
容真沉默了會兒,突然笑了一聲。
998機械地問:「……為什麼笑?」
容真:「我相信你是一組資料了。」
998:「……」
資料沒有感情,他們所有的推斷與結論都來自外在資訊。
而容真是人,有時候他只需要透過一個眼神,一個笑容,一個細微的小動作,一句誰都可能說出口的話,甚至一個虛無縹緲的感覺來進行屬於他的判斷。
不是判斷對方好不好,壞不壞。
他不是神,沒有一眼看穿人心的能力。
他所有的判斷,僅夠他去想,這個人是否與他在某個地方見過。
這些天,周庭忽然在容真家空著的那個房間裡置辦了電腦和一些其他傢俱。容真沒有過問,當時還想幫他收拾,結果對方沒讓,自己就這麼弄出了個書房。
周庭每天要做的事從此多了一項,但並不是玩遊戲。
容真有時候進去時,會看到螢幕上一些資訊,有時候是紅紅綠綠的股票,有時候是有關周氏集團的東西,有些看得懂,有些看不懂。他在穿來前也從不接觸家裡的生意,只知道些皮毛。
周庭向來也沒避著他,有時候人來了,還故意偏著左邊的臉,露出那個與他全身都不太匹配的廉價耳釘,想讓人藉此多看自己幾眼。
容真也果真多看了,還會問他:「你以前怎麼不戴耳釘?」
周庭心想,那是以前沒見你這愛盯人耳釘瞧的毛病,簡直就是個耳釘愛好者。
爬山那天只是把耳釘弄到地上,就煞白著一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砸了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
想是那麼想,自己卻早就不知不覺把那耳釘當成了寶貝,忍不住就伸手摸幾下。
他哼道:「以後一直戴著不就行了。」
他說完,便察覺容真在看著自己出神,心裡一緊,更加寶貝起這個耳釘了。
周庭每天在書房待的時間都很固定,上班似的。
他不是突發奇想搞事情,最近那個家裡動靜太多,自從爬山回來後,他心裡就覺得那邊不會就這麼完了,將那些糟心事徹底踢開也不是沒辦法,得好好打算下。
他想過很多,日後要和容真在一起,要有能護住人的本事,絕不讓他受委屈,給他一切最好的。
他被那個家噁心慣了,但不能讓容真也跟著惹一身騷。
以前周恆以為周庭天天在外花天酒地大手大腳,經常拿他在兩個小兒子面前當反例子,從不知道他國外那幾年做了什麼。周庭自小就有經濟頭腦,搞股票做投資……這些年也賺了不少,哪怕真和那個家斷去關係,也沒什麼好怕的。上次被那何因藍陰了,他也完全可以一走了之,沒必一直要在這鎮上乖乖待著。
當初願意來,就是不想把屬於自己的一切都拱手白白讓出去,否則才是真著了人家的道。
他以前滿腦子是讓周恆不痛快,如今想著容真,就沒那麼多心思了。
周庭最近開始聯絡的是外公那邊的人。當年母親出身名門,下嫁給周恆,周恆有商業頭腦,當時很能吃苦,做事面面俱到,加上妻子的人脈,沒幾年就出了頭,後來成了豐城的大人物。
他母親當年是自殺,加上孃家沒落,外公那邊雖然恨著周恆卻又不能做什麼。
周庭自母親死後,變得離經叛道,也很久沒與那邊聯絡了。
重新聯絡上,他有些不適應那邊的熱情,簡略把最近的狀況說了下。
他這些年身邊沒什麼朋友,現在人在鎮子上,如果要在周恆那邊查些什麼事,確實不方便。
「能幫我把何因藍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