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韓少功和韓寒的關係 > 第3部分

第3部分(第3/4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網遊之大陸征服SAN值歸零後我成了高危BUG寶可夢真實畫渣又怎樣?我靠神筆一路躺贏文明:從不死族到太空死靈我不是賤聖我成了二週目BOSS王者:執掌AG,我是抽卡冠軍!開局選擇亡靈:我有ss級天賦虛空拼圖高達SEED之最後的歸宿召喚萬界軍團業餘裡踢出來的國足超級後衛DNF:求你別搞事,我們真服了注視深淵NBA:隊裡有詹皇,先躺一冠網遊:敢惹他?內褲都給你偷沒了B級天賦,一樣可以登頂記錄地平線上的旅途公路求生之大玩家

的有些風俗,特別是方言,還能與楚辭掛上鉤的,比如當地人把‘站立’或‘棲立’說為‘集’,這與離騷中‘欲遠集而無所止’極吻合。”(韓少功:《鳥的傳人》,見《在小說的後臺》,山東文藝出版社2001年版)如今,汨羅江的水依然如三千年前那樣清澈,水中飄動的游魚不難目睹。農民也在延續著屈原時代的勞作,生活簡單而貧窮。韓少功長達六年的農村生活就在這裡展開。密集的狗吠迎接了這些城裡來的紅衛兵小將。他們懷著繼續革命矢志不移的豪情到這個窮鄉僻壤,絲毫沒有被流放受迫害的感覺。他們認為革命在城市裡已經夭折,革命成果被一幫“革委會”的新貴篡奪。因此,他們要像當年的毛澤東那樣,到農村來發動農民鬧革命,走“農村包圍城市”的道路。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帶著簡單的生活用品和大量的馬列著作,還有《鐵流》和《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之類文學名著,還有各種樂器以及籃球和槓鈴,甚至還有打完了子彈的私藏手槍——這支惹禍的槍後來曾讓韓少功的幾位朋友受到禁閉審查,其故事出現在長篇小說《馬橋詞典》。

汨羅地區景色的秀美和鄉下生活的簡陋辛苦同樣讓他們驚訝。農民家裡貧窮如洗,像是剛被土匪劫掠過的,沒有一件像樣的家當,一年到頭的早出晚歸,最終能維持起碼的溫飽就算不錯,“有的甚至勞動一年還要賠錢,饑荒慘不忍睹”(韓少功:《鳥的傳人》,見《在小說的後臺》,山東文藝出版社2001年版)。農村生活迎接他們的首先是超負荷的體力勞動和清苦的飲食,特別是在茶場的三年(三年後他轉到天井公社長嶺大隊)。從日出到日落,一天十幾個小時連續不斷的重活,開荒墾殖,挖溝挑土,把人累得發瘋,累得腦子裡一片蒼白,身體完全被掏空,“身體各個器官各行其是”,似乎和自己脫離了關係。有一次回到宿舍以後一連抽上七根菸還回不過神來。睡到第二天早上,韓少功發現自己一身泥巴,全都讓體溫烘乾了。再一看,發現夜裡帳子也沒掛,自己身上被蚊子咬出了很多紅包。還有一次,他吃著吃著,突然發現面前的飯缽已經空了四個,他的肚子一共塞下近兩斤米飯,還覺得是空空的。就這樣,滿滿一個勞動日才能掙十幾分工,價值八分錢或者一角多錢。到年終決算,除去八百斤糧食的收入,如果每人還能有三四十塊錢的現金結餘,就已經算是大富翁了。

黃豆鹹水湯是唯一菜蔬,一吃就是兩個月。這時候,最美妙的事物就是白生生的豬肉,在知青們的想象中流油,引起他們一次次回味往日的口福,回味各種久違的節宴和點心。有一次,他們在地裡挖回一點野菜,打了一鍋湯,竟引起大家拼命的爭奪。

那是連鋼鐵都在迅速消熔的一段歲月,但皮肉比鋼鐵更經久耐用。耙頭挖傷的,鋤頭扎傷的,茅草割傷的,石片劃傷的,毒蟲咬傷的……每個人的腿上都有各種血痂,老傷疊上新傷。但衣著襤褸的青年早已習慣。朝傷口吐一口唾沫,或者抹一把泥土,就算是止血處理。我們甚至不會在意傷口,因為流血已經不能造成痛感,麻木粗糙的肌膚早就在神經反應之外。我們的心身還可一分為二:夜色中挑擔回家的時候,一邊是大腦已經呼呼入睡,一邊是身子還在自動前行,靠著腳趾碰觸路邊的青草,雙腳能自動找回青草之間的路面,如同一具無魂的遊屍。只有一不小心踩到水溝裡去的時候,一聲大叫,意識才會在水溝裡猛醒,發覺眼前的草叢和淤泥。

汨羅江之夜(2)

這是韓少功後來在《山南水北》中對當年知青生活的一段回憶。儘管如此,很多知青的革命熱忱並沒有減少。一個知青學習小組在韓少功的倡導下成立,一個農民夜校也辦起來了,其油印教材由韓少功編寫,並自掏腰包印刷成冊,發放到農民手中。巴黎公社,十月革命,反對資產階級特權,如此深奧的內容居然成了夜校教學主題。韓少功親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

目錄
遊戲:靠吸收物品來升級的商人隨身空間之豪門女王都市之最強狂兵天價婚約,霸道機長請離婚未來水世界嫩妃愛耍賴:娶我?排隊吧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