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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同塵勸他：&ldo;感情的事本來就沒什麼公平不公平的。&rdo;

&ldo;道理我都懂……&rdo;趙和澤嘆氣。

也是見他這狀態太長時間，徐同塵決定索性推波助瀾一把：&ldo;我幫你去勸勸。&rdo;

晚自習下課回到寢室，明月收到影片邀請。

她沒多想就接通，兩人先是侃大山一般地聊聊近況，隻字不提趙和澤。

&ldo;不過說起來，我最近遇到件事還挺有意思的。&rdo;徐同塵眼見時機差不多，開始切入正題。

&ldo;什麼事？&rdo;明月坐床上剪著腳趾甲，絲毫沒察覺他語氣中的些許意味深長。

但他沒有選擇明說，拐彎抹角地：&ldo;我們這邊有家特別有名的披薩店，夏威夷口味做得特別好吃，和其他店的都不太一樣，基本上天天大家為了買那個都排長隊，我前兩天就打電話預約了一份。&rdo;

&ldo;然後呢？&rdo;明月回應，抬頭看螢幕裡的他幾眼。

&ldo;結果最近太忙，說好按照時間去上門自提的，完全給忘了，等想起來的時候還是第二天路過人家店門口，正好那天沒吃午飯，餓得有點難受，我就進去問了下。&rdo;

明月聽著就笑：&ldo;你預約的時候給錢了嗎？&rdo;

&ldo;沒給，說好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rdo;他頗為遺憾地說，&ldo;所以人家說我昨天沒來，他們就把那塊賣掉了。&rdo;

&ldo;那你重新買嘛。&rdo;

徐同塵點頭：&ldo;我也是這麼想的，結果老闆告訴我，現在店裡剛好有一張才出爐熱乎的，但前腳剛有個小朋友說他吃不了這麼大張披薩，切走了其中一小塊，餘下的不太完整，不過味道還是那個味道，我也能吃飽。&rdo;

明月開始覺得這個故事有點蹊蹺了：&ldo;你買了嗎？&rdo;

&ldo;重點不是我買沒買，而是我想問問，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買？&rdo;

繞來繞去拐了這麼大一個彎，原來最後想表達的是這個。

明月稍微反應了幾秒，就明白過來。

就知道他會幫著趙和澤說話，明月不自然道：&ldo;感情可不是買披薩。&rdo;

&ldo;我也不是一定要引導你做出那個選擇的意思。&rdo;徐同塵向她解釋，&ldo;這個問題本來就沒有標準答案，有些人實用主義，反正好吃也管飽，正好現在迫切需要，就買了，有些人完美主義，不喜歡吃別人切過一刀的，寧願餓著等新烤一張，這都很正常。感情裡也一樣，有實用主義的人，也有完美主義的人。關鍵問題在於，你是哪種人？&rdo;

&ldo;我是哪種人……&rdo;明月自己在口中念著這個問題。

徐同塵並沒有逼她當場說出選擇：&ldo;你可以不用急著回答我，回去想想。&rdo;

掛掉影片，明月把這個問題向陳槐複述一遍。

她自告奮勇：&ldo;不然我去問問其他人，看看他們都怎麼選的？&rdo;

&ldo;行啊。&rdo;

雖然最終結果並不出兩人所料，怎麼選的都有，人數不相上下。

&ldo;所以……最後，你的選擇呢？&rdo;陳槐整理著大家的回答，舉起不存在的話筒，採訪明月。

她還沒來得及給出答案，陳槐手機響起來。她看著來電顯示先是意外，接通說了兩句，遞給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