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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聲和她解釋:「等下濕了,你身上有換的?」
周落搖頭:「沒有。」
他耐心地說:「濕了是不是很難受?」
周落不假思索:「很難受。」
他循循善誘:「是不是要脫?」
她點頭:「要脫。」
完了,被洗腦了。
都怪他笑了,都因為韓珉笑了,他一笑,她就有點頭暈目眩。
韓珉漸收起笑意,眉眼冷下來,問她:「就因為要和同學玩就不和我回去?」
周落不由在他身上坐直,搖頭:「不是的……我只是難得一次,難得一次……」
「狡辯,」他冷笑,「對於你而言,原來是朋友最重要。」
「不是……」她背脊一僵,湊近他,「絕對不是……」
雙手被縛,她下巴擱在他肩頭,吻他唇角。
「韓珉,我沒有……但是答應了別人,不好輕易反悔……」她討好似的舌尖打圈,眯眼看他,「就這一次,絕對絕對沒有下次……不生氣,好不好?」
韓珉撫著她長發,食指在她那處輕摁。
周落情不自禁弓腰,吐氣如妖。
他低頭和她唇舌交纏,吻了會兒,周落眼神迷離地意識到,他目光是乾淨的,一點也沒沉淪,沒有欲|望,很清醒。
她不由想向後靠。
這是一個壞訊號。
韓珉越看著清醒,就越意味著他還在等待。
他在等某一個時刻。
要她絕對地沉淪和服從,沒有任何餘地。
食指慢慢地進出、摳弄,直至水漬聲漸大,在靜謐的逼仄中,她的鼻端甚至都能聞到那種情動的潮意,在泛濫。
男人攏眉,沉眼端詳她。
彷彿從不置身其中,無欲無求。
周落忍不住到他耳邊求他。
「上我。」她沿著他耳廓舔,「快點,韓珉,上我。」
她輕喘,聽見他的笑聲,很低。
他說:「我給你機會,你能解開我褲子,我就和你做,這次,你說多久就多久,嗯?落落。」
這句話……她以前說過。
是報復。
周落腦海里混沌一片,只渴求他的拯救,她沒深想,點頭答應。
女孩俯身,鬆垮的漢服滑下,從後頸至背脊,一片羊羔白,純淨。
男人的手從她尾椎往上,一寸寸撫摸。這個身體,是屬於他的,完全、全部都是屬於他的。
女孩牙齒咬住拉鏈往下到底,男人忽然一隻手抬起她下巴,她順從於他,眼睛也看他。
周落說:「韓珉,我想,用……」
她舔舔唇瓣,暗示他。
韓珉聲音喑啞:「不行。」
她不滿:「為什麼?你不也用……對我……我怎麼就不能用這個?」
他閉上眼:「那不一樣。」
他來做,勉強能剋制自己。
換了她,他可能會瘋掉。
不顧一切地佔有。
到時,她的哭聲、求饒、眼淚、抓撓、疼痛、鮮血……
有關她的所有,都會成為他的催/情藥。
這種事會變得沒有盡頭。
他現在還是儲存著理智要她的,假如拋卻一切,周落不會每次那麼容易睡下。
他怎麼捨得讓她睡?
她求饒的哭聲、微紅的臉、誠實的身體是最美妙的。
美妙到他想嘆息。
「可是我想給你做。」
他意識到時,已經來不及阻止。
……
這次歡/愛,周落小死過不知多少次。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