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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重重地跌在沒有鋪地毯的瓷磚上，刺痛很快從小腹傳來，他喘著粗氣虛弱地喊著&ldo;四季……四季……!&rdo;

51

在廚房開了抽油煙機的四季沒有聽到房間裡傳來的聲音，還在慢條斯理地往鍋子裡放菜，想著這是兩個人搬出來的第一頓飯，也是她做給他的第一頓飯，還是該重視的。

等她將白粥端進房間才看到狼狽不堪的阮離，他趴在冰冷的瓷磚上，微長的青絲被他的汗黏成一撮一撮，他弓著身子，不斷反胃嘔吐，嘴角邊有著黃綠色的液體，甚至帶了血絲。

他的臉瘦削蒼白，額頭還有碰撞的血伽，一陣高過一陣的喘息使他身體不斷顫抖起伏。

四季看得觸目驚心，阮離的身體越來越差，她剛回來的時候他還能自己撐著盲杖在房間裡到處走走，可經過這幾次，他連坐很久都做不到了。

四季將粥放在一邊，跪在他的身邊，託著他的頭將他從地面扶起，抱在懷裡。

他無意識地繼續作嘔，漆黑的眼前什麼都沒有，絕望的深淵就要將他帶有，卻有一雙手拉住了墜落的他。

&ot;四……嘔……季……不……嘔……走……&ot;他的話語斷不成句，卻絲毫不影響他表達他的依戀。

四季抱著他，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ot;我在……我在……別說話了。&ot;他的狀態實在嚇人，四季怕引發他的哮喘，只能一邊安慰一邊安撫地拍他。

&ot;疼……冷……唔……&ot;阮離靠在她的胸前，感受到四季的安撫，破碎的嬌嗔從嘴裡溢位，頭也晃了晃。

四季也不顧他嘴角的汙穢，將他摟緊，托住他身體&ot;地上涼，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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