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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她竟然用這種方式,去感受了一下兒時的遊戲。
終於從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變成了參與其中,當時她看著別人在教室嬉嬉鬧鬧,她只覺得吵鬧,冷眼旁觀的覺得不過如此,有什麼好玩的。
現在她融入其中,不願承認卻也可以坦然的說一句,當年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孟寧青的心是從未有過的寧和,她看著面前一個個的笑臉,這裡明明貧瘠落後,可這裡的小孩子精神世界是那樣的豐富。
她太過開心,以至於第一次地面輕輕搖晃時,她以為是來自靈魂快樂的震顫。
直到緊接著第二次像是大地都要裂開縫隙的巨大震動,和耳邊響起的尖叫聲才讓她回過神來。
孟寧青也是那才直到,原來每日腳踏的實地發起火來,是根本讓人站不穩的。平穩的走路變成了最艱難的事,習以為常的事只不過是大地的溫柔。
相對於他們的慌張,這裡的人們好像更加淡定有經驗,雖然臉上也是驚慌的可卻都有方向的往外跑,這裡的老師們也大聲叫著讓他們趕緊跑到操場空地。
脆弱的磚房搖搖欲墜,木窗折斷碎裂,孟寧青跟著人群往外跑著,耳邊是各種嘈雜的聲音。嘶吼聲、凌亂的腳步聲、石子滾落大地震顫玩物毀滅破碎的聲音。可還是有一道微弱驚恐的哭聲,穿過重重疊疊的混亂,傳到了她的耳中。
幾乎是下意識地,她的腳步變慢,順著那道聲音望了過去。
一個穿著鵝黃色小裙子的小女孩躲在桌子下面,緊緊地抱著桌子腿,滿臉驚恐絕望的像是抱著生命的浮木一樣。
是那個,做遊戲時,把最後一塊糖分享給她的小姑娘。
身體幾乎快過大腦,腳步換了個方向,便跑了過去。
她想將人抱起,但是應激狀態的下的人爆發出來的力量讓孟寧青都驚了,她竟然一時間沒能抱動這個小女孩。
耳邊石頭滾落的聲音越來越大,孟寧青知道不能再拖,使出了狠勁將小女孩緊緊地抱起。
她心中一鬆,就在這時木樑發出異常刺耳的斷裂聲,像是最後的警告。
孟寧青下意識地抬頭,就見搖搖欲墜的房頂傾塌下來。她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憑藉著本能的抱著小女孩蹲在了桌子下面,試圖螳臂當車。
坍塌的聲音同時落下,然而想像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在意識的最後一秒他看到了陸嘉澤的臉。
少年的俊眉輕擰著,有點不滿意的說:「就這麼想去當別人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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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銳澤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那幅畫你願意讓給我?」
謝時予垂眸看了眼時間,糾正道:「是送給你。」
蕭銳澤眯著眼睛看著他,「你會這麼好心?」
倒不是他質疑兩個人的友情,實在是他不相信這人會做這種事,這太有損商人本質。
謝時予是個合格的商人這一點,實在是毋庸置疑的。
他便直接了當的問了,「你想幹什麼?」
謝時予也不跟他賣關子,「之前那塊地,你全部轉讓給我,按合同多百分之五付你。」
「為什麼?」蕭銳澤覺得有詐,「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麼訊息?」
「沒有,我自己有用。」謝時予淡淡地說,「你要是不放心,就自己去查,但是這幅畫可就不一定還在我手裡了。」
這幅畫,怎麼說和,就他最近惹事了,有段時間沒敢回家了。
不回家倒不是什麼大事,在外面倒也自在。
主要是他爹實在是抓他的死穴,他平時沒什麼愛好,就愛收藏點鞋,他要是再不回去,他爹都能把他一屋的鞋給扔光。
你說,給個識貨的,他也就沒那麼心疼,當交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