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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又回到原點,慶元帝還要不要拿翻倍的進貢了?宮容還給不給公主了?
眼下宮容顯然寧死不屈了。
公主自然沒蠢到話題重提。而是對自己身邊的侍衛暗示了下,侍衛很快聽命下去了,再上來的時候端著一個托盤,裡面呈著一壺酒和金鳳吐珠的酒杯。
公主有禮道:“我代朝宥感謝大宥陛下的無微不至的盛情招待。”
公主刻意咬重“無微不至”四個字。
公主道:“此酒是我朝宥的瑰寶,最是醉人。我以此酒聊表對陛下的感激之情。”
公主刻意加重“最是醉人”四個字。
慶元帝豈會聽不明白公主的言外之意?
慶元帝樂的順水推舟:“公主太客氣了,朕日理萬機,可當不起公主的盛情。哦?對了,儲升,公主這些日子來都是誰照顧的?公主都說了,無微不至,那朕可要好好賞賞。”
儲升頓覺不好,硬著頭皮道:“陛下許是忘了,公主自來大宥,都是臣的兒子來安排的。”
慶元帝要的就是這句話,慷慨道:“既然公主都說了此酒名貴,自然該賞有功之臣。此酒就賞給宮卿吧。”
公主一手勾起酒壺,緩緩倒了一杯,剔透的酒水伴著奇異的香氣注入酒杯。
公主親手呈了過去,倨傲的眉目何止是神采飛揚?眸底一片戾氣,遮都遮不住。
朝宥送的禮,宮容豈能不笑納?
就是毒酒,他也該甘之若飴。
宮容起袖,長袖垂落,仿若有千鈞之重。
宮容抬手,毫不猶豫的一口飲盡。
酒杯落在了地上,宮容軟軟的倒在了公主的懷裡。
公主一把摟住他的腰,在他耳邊低語:“宮容你看到了吧,貴國陛下巴不得把你送給我呢……”
“此酒不止醉人,還能亂性呢……甭管你是不是宦臣,你陪我一/夜*,你這輩子就別想當宦臣!”
“本公主手臂上可沒有守宮砂……你敢設計本公主,本公主這次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說,你要不是宦臣,此等欺君之罪……哈哈哈哈……”
第56章 她要救他
宮容倒在了公主的懷裡;公主喜不自禁,手一抄,將他攔腰抱起!
公主志得意滿,妙目一勾,滴血的丹唇上是冷凜薄涼的笑意,吩咐道:“本公主的寢宮在哪?帶本公主去!”
禁衛軍統領閔業得到慶元帝的指示,魁梧的身軀一躬,恭敬道:“公主請隨閔業來。”
儲升想阻攔;卻見慶元帝闔目作疲憊狀;不敢開口。慶元帝道:“朕乏了,眾卿都退下吧。”
慶元帝再是寵幸宦臣,也有個前提,那就是宦臣畢竟是宦臣;可撼動不了他耿家的千秋大業。
萬一,宦臣不再是宦臣……
慶元帝不僅縱容朝宥公主,還推波助瀾,就是要看看這宮容究竟是不是宦臣!
慶元帝示意禁衛軍嚴格把守,如果宮容當真犯了欺君之罪,後果可想而知。
——公主也正是算準了慶元帝的心思,才能用這麼拙劣的伎倆抱得美人歸!
一干人等在慶元帝乏了後迅速退下,央姬依然呆愣的跪在殿中。
殿中只剩下央姬和儲升,璀璨的明珠和刺眼的金蓮臺。
不知不覺夜已深,錦幔隨風,風裡仿若有人嗚咽。
儲升負手而立,靛藍色的太監服也遮不住這一身從容,眉目慈悲的斂著,一半像出塵的宮容,一半又不像。
儲升嘆息一聲:“你們女人呀,就是愛較真。凡事不刨根究底都不放過。說到底還是年紀輕不經事呀,本公公做了太監後反而什麼都想開了,這活著一日算一日,何必跟自個過不去?”
央姬知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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