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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溜溜的回來,也沒跟張庭說自己對別人『不行』的事。
張庭抿了抿唇,夏銘的控訴讓他有點腦袋暈乎。他不想再多跟夏銘說這個,這孩子把心捧到他面前,可他是真的實力嫌棄。「你不喜歡女人就不喜歡吧,我不勉強你了。」張庭雙手抱在胸前,故意讓指甲戳進了指腹生疼,強忍著那點不痛快,「我只是把你調去東門幹活,又不是讓你去死…你至於這麼大反應麼,而且你不是說要脫離我,意思不就是不想見到我嗎,這會我給你機會去別的地方工作看不見我,你不是應該高興些?」
「不去。」夏銘拒絕道,「要麼讓我滾,要麼讓我在你身邊工作。」
「輪不到你說。」張庭搖了搖頭,「就先聽我的,你先休息好,別鬧了。」
「不去。」夏銘又重複了一邊。
張庭沉默了一下,他用很複雜的眼神看著夏銘,實在不懂夏銘的腦迴路在想些什麼東西。他嘆了口氣,又走回到夏銘旁邊,他似乎是思考了很久,然後撐著床邊,俯身在夏銘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夏銘震驚到睜大了雙眼。
只是輕輕一個吻而已,很快就分開了。一吻過後,張庭湊在他鼻尖前跟他說,「我已經很寵你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一個吻而已,對於張庭來說不算什麼。夏銘心知肚明張庭不過就是想把他哄著留下而已,心裡沒存半點愛意,可這是張庭第一次吻他,他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著,是為了張庭跳動的。張庭對他的一舉一動他都記在心裡,所以張庭吻了他,這件事情牢牢的印在了他的心裡。「能不能…再多寵我一點?」他試圖讓張庭再多疼他些。
張庭瞪了他一眼,伸手彈了彈他的額頭,「說了不要得寸進尺,你還想捱揍是吧。」夏銘小時候他可從來都沒揍過他,他小時候可乖了,唯唯諾諾的乖得不行。也就現在長大了,才敢對他這麼放肆,得寸進尺的,還對他是愛情的喜歡。
張庭還是不喜歡同性,他有些後悔親了夏銘,他有些嫌棄的用手背擦了擦嘴唇,「行了,你下星期就去東門的酒吧幫我幹活,既然你現在高興了,你就乖點。」
夏銘摸了摸自己被親過的嘴唇,就算心知肚明張庭只是為了哄他,他卻還是點了點頭,「好,我去。」他答應道,「那什麼時候把我調回來。」
「再說吧。」張庭沒有給他答案。
夏銘把粥拿了起來吃,這是張庭給他做的,其實他心裡挺高興。他看得出來張庭是把他當親弟弟了,雖然獨寵他的理由他不知道,可張庭給他做的每一件事情,給他的每一把刀子跟糖,都是造成了他愛他的理由。
夏銘還是去了東門的酒吧上班,按照張庭的指示,他就像之前一樣賣賣酒,再幫忙看著新收來的弟弟。那弟弟年齡估計也就十五六歲,癟癟的一小隻,臉上有一道看起來可瘮人的傷疤,體型弱小得感覺可以被一拳就錘死過去。張庭收小弟也就這個趣味,趁人還小就收入門下,等到長大了自然就忠心耿耿。沒人要的張庭都要,只要在這片區,能照顧到的孩子他都從不吝嗇。
張庭手上一共有兩家酒吧,一家在西邊,去的人群比較雜亂。而另一家在東門的酒吧則消費水平比較高,來來去去都是些高官貴人,要麼就是類的小明星導演。張庭常駐在比較雜的那家酒吧,因為吵架鬥毆的事情常有,他坐鎮在那兒比較好管事。之前夏銘就是一直跟著張庭,張庭在哪兒他就去哪兒幹活,這還是張庭第一次主動把他調走,所以夏銘才感到排斥跟不爽。但他糾結了許久覺得張庭起碼還沒把他趕出家門,說明他就還是有機會的。雖然工作地點不一樣,但好歹其餘時間他都能跟著張庭,何況他們住一起。
夏銘安慰道自己,他站在吧檯喝酒,視線在場內掃了一圈。這兒的環境是真的要好一些,而且來的很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