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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彥翻著眼睛想了一陣,搖搖頭,又點了點頭道:“小人今天早上腹瀉,檢查完後曾經上了一趟茅廁,然後剛回來,您派的人就來了。”
嬴義心裡一動,問道:“那你回來時見到誰嗎?”
巴彥認真想了想,答道:“沒有!——大人,您問這些幹什麼?”
嬴義微微一笑:“沒事,隨便問問。——哦!對了。我給你帶了些外傷藥,你拿著吧!”說著從袖兜裡拿出藥瓶,遞了過去。
巴彥哪裡會想到眼前這個人是來給他送藥的,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大人給……給小的來送……送藥?”
嬴義正容道:“我家主人命我看看你,說這都是意外,讓你不必放在心上。”
巴彥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半晌才道:“工人都說韓姑娘胸襟廣闊,待下人隨和。小人,小人……”說著“嗚”的一聲輕輕哭了起來。
嬴義又好言勸慰了幾句,轉身準備離去,就在他快走到門口時。巴彥突然想起來道:“我早上去準備馬車之前,曾在馬房門口遇到巴管家。管家隨便問了問我話,就走了。”
嬴義暗皺了下眉,卻不露聲色道:“知道了。”抬腳離去。
嬴義剛出了門,走在巷道上,迎面正遇到一個人弓著腰裡走。來人看到嬴義,一愣,忙躬身閃在道旁垂手低頭而立。
嬴義和此人擦身而過時輕掃了一眼,略覺面熟。走了過去,皺眉想了想,方想起此人是當日在巫山帶著巴家眾家僕向寒芳磕頭謝恩的內務總管巴仁。
嬴義又回頭看了看巴仁,卻已經沒有了蹤影。
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
嬴義加強了各種檢查。他暗中調查,似乎所有的表象都顯示馬車事件就是和巴福有關。
嬴義終於有些沉不住氣,問道:“您讓末將查到什麼時候?這所有的跡象都表明就是巴福所為。您為何不讓末將把他宰了?”他早就想一刀把巴福剁為兩段,消除對她安全的威脅。
寒芳心平氣和地問:“你發現巴福背後是何人嗎?”
嬴義搖頭道:“沒有。”
寒芳一口氣問道:“你覺得,憑巴福一個人的能力能做得了把銅運走這麼大的事嗎?巴家男主究竟為何要藏書簡?參與此事的還有何人?”
嬴義又搖搖頭,一臉茫然:“把巴福擒過來嚴刑逼問?”
寒芳搖頭苦笑,反問:“這你不等於告訴全天下的人,我們在做什麼?”
嬴義焦急地說:“那您說怎麼辦?”一想到她身邊還時刻潛伏著危險,他就會坐立不安。
寒芳不再說話,低頭倒了杯茶,自去喝茶。腦海裡卻在不停地思考,整理所有嬴義報給她的資訊。
嬴義見寒芳一直不說話,耐不住性子,問道:“請您作出指示。我們該怎麼辦?”
寒芳呷了口茶,抬眼看著嬴義,堅定地說:“順藤摸瓜!——男主死了,巴貴死了,巴福就是我們唯一的線索。我們就順著巴福這根線往下摸,看看他背後究竟還有何人?我要讓此人現出原形!否則,就算你把巴福暗殺了,或許還會換別的人來害我的。”
嬴義只好點點頭,繼續加強防範。
巴清似乎是有意迴避似的,總找著各種藉口,不願打理事務。寒芳只好繼續打理著巴家的一切事務,她和巴家的工人也相處得很愉快。
寒芳在一百個虎賁軍侍衛密不透風的保護下,日子過得依舊安全、寧靜。
除了正常工作外,她還是抽空去練練騎馬,看看風景。有時候還會和嬴義下下棋。
寒芳騎著馬,立在江邊,望著清澈的江水滾滾而逝,望著江面上孤帆遠影碧空盡的獨特景緻,只覺心胸豁然開闊。江面上一陣寒風襲來,吹得她不禁裹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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